么样?”孟晨上下打量着沈飞雪,发现后者毫发无损。
原先,在虞浪不知的况下,将其坑进解剑阁之中,对此孟晨还有一丝愧疚。
毕竟虞浪只是一个杂役,虽说话的态度,以及抢她的野兔和关键时刻坏她的事有些令人讨厌,但这样坑别人,她心中多少也有一丝负担。
“看来想象中的酷刑并没有发生在他上!”此时看虞浪毫发无损,甚至神清气爽的样子,孟晨心中的愧疚消散。
“他们问我什么我就说什么,他们还要把我怎么样?”沈飞雪反问道。
“你就这样将我给你说的秘密,毫无保留地说出去啦?”
“你又没让我不要乱说。”沈飞雪平静地说,为了不跟这个女人来往,他可是努力装作一副怕死,成不了大事的样子,“再说了,我不说他们就打我,我不是白受罪吗!”
“额……”孟晨的脸黑了下来。
怕受罪就一五一十的交代,这大概就是传说中当叛徒的好料吧?
沉默一阵,孟晨朝沈飞雪挥了挥手,“走,跟我去继续调查。”
“我不去。”沈飞雪想也没想就拒绝。
他可不想再被坑一回。
再说,这大白天的去调查,不是找死吗?
“你不去我就一直跟着你。”孟晨嗔道。她白天来解剑阁的目的,只是在解剑阁晃悠,看看谁想对她下手就可以,自然是动静越大越好。
“随便你。”沈飞雪挥舞着扫帚,与属于他的树叶战斗去了,铁了心不再理眼前的女人。
那孟晨真如她所说那样,一直跟在沈飞雪边。
而且……
呛~
她拿在手中的长剑出鞘,原地就是一阵剑光霍霍。
虽没伤人,但刚刚扫过的地就遭了殃。
不管是青叶还是枯叶,徐徐从树上降落。
白扫了。
沈飞雪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一脸得意的女人。
“你到底想干嘛?”
“练剑啊。”孟晨笑嘻嘻地说道。
“哦。”沈飞雪鼻腔里必出一个音节,拿着扫帚,往解剑阁里面走去。
但是,孟晨并没有放弃。
既能引起注意,还能捉弄虞浪出出之前的恶气,光想想就觉得开心。
跟着沈飞雪到了一处院子,不待其开工,再次抽出剑,刷刷刷就是一行云流水的剑法,树叶纷飞,树枝零落。
完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