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山,在古木参天的林荫道中绕行,半个多小时后,才停在一个不太显眼的山门前。
一路上一直保持沉默的霍寒山指着车前一处爬满藤蔓的大门,对郝仁说道:“到了!”然后他按了按喇叭。
郝仁顺着霍寒山的手势看去,只见那两扇大门上有四个遒劲的大字:“雨佳山房。”他呵呵一笑。雨佳合成“霍”字,想必此处就是霍家的私邸了。
大门里面的人听到奔驰车的喇叭声,立即有人开门。霍寒山就慢慢地将车驶进里面的院子。
进了大门,才知道别有天地。光看那片院子,就起码几千平方米。更有百年以上的假山,姿态婆娑的绿植,锦鲤翻涌的人工湖,郝仁从车窗中往外看,处处景致,让他叹为观止。
霍寒山将车停在一幢三层小楼前。郝仁先自己下了车,然后又把王姨也扶了下来。
霍寒山说道:“郝神医,请跟我来!”
郝仁做了个手势,说一声“请”。其实他是个随和得近乎随便的人,一向不拘什么礼数。但是到了这里,却不由自主地讲究起来了。
霍寒山将郝仁和王姨带进别墅。他们顺着楼梯,走上二楼。
正对着楼梯的是一个大客厅,装修得富丽堂皇。面对这样的环境,郝仁就是个土鳖,有点睁不开眼。
客厅里面的沙发上,坐着几个老头子。一个个白发如雪,却派头十足。他们有的在品茶,有的在沉思,有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为他们端茶倒水,似乎是他们的跟班。
听到三人的脚步声,几个老头子抬头看了看,又视若无睹。那中年胖子却盯上了郝仁。
霍寒山也没有理会他们,直接将郝仁带到了与客厅一墙之隔的卧室。王姨自然也跟着进来了。
卧室很大,雪白的蚕丝被盖着一个人,因为脸朝里,只能看到一绺青丝。
旁边站着几个人,有男有女,都一言不发。中间一把椅子上,坐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太太,她的目光一直盯着床上,眼里一片慈爱。
霍寒山轻咳了一声,向老太太说道:“奶奶,郝神医来了!”
那老太太转过脸来,看向郝仁时,脸上已经由慈爱变为威严:“你就是郝……”
郝仁被她盯得心中一跳,知道这老太太怀疑他。此时,他只有硬着头皮迎难而上了:“神医不敢当,我姓郝名仁。赤耳郝,仁义的仁!”
郝仁身后的王姨也帮着腔:“大姑,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郝神医,一根针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