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寒烟说的是她“手少阴心经”被宣萱暗中封闭的事。他笑了笑:“现在这么做也晚了,那种病也不是一天两天能看出症状的,你以为邹应龙会怜香惜玉吗?再说了,我也不能让你再受那种罪,否则,我还是男人吗?”
寒烟从桌上拿起一只高脚杯,突然往桌面上一摔,顿时摔出一地的玻璃碴子。
郝仁一惊:“妹子,你要干什么?”
寒烟捡起一块碎玻璃,对着自己的俏脸比划着:“好人哥,如果我把自己的脸划破了,你还要我吗?”
郝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为什么要这样?”
寒烟泣道:“我只有把自己变丑了,邹应龙才会不再打我的主意。我就担心,自己变丑之后,你也不要我了!”
郝仁从寒烟手中把碎玻璃夺下来:“妹子,不管你将来怎么样,我都会爱你,爱一辈子,但是我不能允许你这么做。你想想,如果你真的这么做了,邹应龙会怎么想。他一定会认为你是故意要摆脱他才这么做的,到时候,他一怒之下,迁怒于你的家人,霍家人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那我怎么办?我一想到要委身于他就有生不如死的感觉。这一点既与我爷爷的死有关,也是因为我爱你。自从你为我打通经脉,我的心就是你的了。我想把身子也给你,这样,我这一辈子才会完美!要不,你现在就要了我吧!”寒烟说着,竟然将身子靠了过来,想让郝仁帮她把晚礼服背后的拉链给拉下来。
“慢着,妹子!”郝仁既高兴,又感动,还有点哭笑不得,“我都说有办法了,你还这么冲动干什么?”
“你真的有办法吗?”寒烟还是不信。她出身世家,知道大人物的能量有多大,稍一动怒,就能掀起一场血雨腥风。郝仁只不过是一个小中医,在大人物的眼里还不如一只蚂蚁。
郝仁将寒烟的一双玉手捧在自己的手心,然后,他意念一动,衣服的内口袋里就有一只毒蜂飞出,轻轻地落在寒烟的手上。
“这是什么啊?”寒烟一奇。这么冷的天,哪来的蜜蜂?而且这只蜂通体金黄,十分可爱。她禁不住用手指轻轻地拂弄。
“来,我给你放在这里!”郝仁说着,将寒烟揽在怀里。
今天晚上,寒烟穿着黑色的抹胸式晚礼服,洁白如玉的山峰露出一半。郝仁强忍着流鼻血的冲动,将她的礼服掀开一条小缝。
就在此时,那只小毒蜂竟然自己飞进了小缝里。郝仁手一松,小缝闭合,从外面根本看不出里面藏着这么一个小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