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旺盛,如同吐着信子的蛇一般张狂。
“天亮了,雨也停了,我们把火灭了吧。”宋凌走出去看看雨停了没有,结果这才发现了天已经亮了,随即站起身,将火熄灭。
“宋姑娘愿意赏个脸,让我请你吃早茶吗?”身后的拓拔锡开口道,即使宋凌不是她,但拓拔锡依然忍不住靠近宋凌。
宋凌止住了脚步,摇了摇头,算是拒绝了拓拔锡。
她不想跟姓拓拔的任何一个人有交集,更何况眼前这个拓拔锡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有些人,该交,有些人,既然注定会成为敌人,那就没有必要相/交。
拓拔锡听到这话,脸色微变,正打算开口,忽然门口突然传来吵杂的声音。
“公子应该在这里面的,看,这是我家公子做的记号。”
宋凌循着声音望去,却是看见拓拔锡的侍卫出现在门口,那侍卫抬头也看见了拓拔锡和宋凌,脸上有些愕然。
“君竹!”张官仁看见宋凌,心下一喜,朝着宋凌跑去,但看见了拓拔锡后,张官仁脸色有些黑沉。
当初自己离开以后发生了什么,张官仁不得而知,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张官仁心里一阵不爽,连带着也不给拓拔锡好脸色。
“昨夜可好?这男的可有做什么坏事?”张官仁压低了声音在宋凌耳边道,见宋凌摇了摇头,张官仁脸色才好看些,只是胡子有些拉碴,昨夜肯定没有休息好,看起来和拓拔锡不相上下。
“公子!”一道女子急促的声音响起,宋凌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女子急急朝着拓拔锡走去,对着拓拔锡上下查看一番,确认无误后这才含情脉脉道:“听说公子失踪了,可叫绮罗好生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拓拔锡淡淡的说道,语气里清淡,却让宋凌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当年,她被张官仁从老虎口里救出来时,整个手臂都鲜血淋淋,她硬是咬着牙没喊疼,事后也对着满脸担忧的张官仁说了一句“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是一种经历过万千磨难才能呈现的淡定,为什么拓拔锡身上会有这种淡定?
“那就好。”李绮罗道,随即看到了拓拔锡身后的火堆,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却是什么都没说,笑靥如花的站在拓拔锡身旁。
“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那我和宋凌就不打扰了,告辞!”
“且慢!”拓拔锡突然开口道,张官仁疑惑的回头,却看到拓拔锡手里的玉佩,当即脸色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