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到人影闪过,而这道人影频繁的出现在茶楼,戏楼,这些人群聚集多的地方。
若是楚临渊在的话,定然认出这个人就是那日告诉他庙城有难的细作。
那人在茶楼和戏楼三言两语的挑动着人群对于叶统领的不满。
本就随波逐流的百姓们被这么一挑拨,再加上纸鸢的事情,瞬间这些人心里面都有些不满了。
这边的李家大婶西串门,东串院的,谈论有关于纸鸢一事,发现街坊邻里出奇一致的都想要投降。
这让见惯邻里各执己见而争论不休的李家大婶突然有些不适应,但她心中细想寻常老百姓那个不期望有个太平盛世然后好好地安居乐业?
可现在越发觉得有些难了,李家大婶不由得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申时,县令来到叶统领的府邸,而此刻,叶统领依然在呼呼大睡,县令看着醉着酒还在呼呼大睡的叶统领,顿时也没了禀报纸鸢的心思,便匆忙的走了。
县令回到府中,心知纸鸢一事应该也发酵差不多了,只得压下去此事。
免得叶统领寻百姓麻烦!
县令寻来心腹,只见他在心腹耳边言语几句,心腹便一脸沉重的走了。
很快,庙城上下开始敲锣打鼓,只见衙役们纷纷上街,将所有的纸鸢全部收走。
“大家都注意了,这纸鸢不过是敌军的把戏,我们千万不能相信。”
衙役们敲锣打鼓的开口说道,而百姓们哪里敢吭声。
瞬间整个庙城都人心惶惶,也有些积压很久的怨气忍不住爆发但总思极自家儿女而忍了下去。
酉时一刻,一个小庭院一个妇人和一身白衣的人坐在石桌旁,两人侃侃而谈。
“今日,我如往常一样去串门哩,乡亲邻里都想投降。”李家大婶小声说道,
那身着白衣的人点点头,坚定的说:“夜王爷和平远将军都不会伤害百姓!为这一点我们能帮就帮了。”
李家大婶担忧看了一眼他,怅然的说道:“现如今大婶也只能帮你打听些事了,你自己也多加小心,我就先走了。”
“好,多谢了。”
那身着白衣的人把李家大婶送到门口,便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日,辰时
县令又登门拜访叶统领,待进入府中,管家把县令带到长廊,县令一脸疑惑,这么早时辰叶统领在长廊干什么?
带着满腹疑惑跟着管家走着,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