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元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话语中威胁的意味可是不言而喻。
欢儿悲痛欲绝,脑海里面一边是自己的理智另一边是自己的情感,相互拉扯着自己。
理智告诉自己,现在虚与委蛇才是真正的保全自己,从而找到机会逃脱。
而情感却说,看着拓跋元就恶心,怎能委身于他人,这样也对不起自己的夫君。
但为了陈炎的性命却又不得如此,欢儿看着窗外自由自在的鸟儿,她此时此刻也万分想要变成那只鸟儿,逃脱出这个束缚她的牢笼里面。
欢儿紧咬着下唇,那股狠劲以至于嘴里面都是淡淡的血腥味,心就像那吞了黄连一般的苦涩,可是嘴巴还要说出比蜜还甜的话。
欢儿勉强的笑着说道:“太子殿下,民女明白了也会好好服侍太子殿下,只是民女这手这样捆绑,夜里入眠也是难以入睡..”
话还没未说完,欢儿就装出一副较弱的模样,加上那勾人心弦的风情,外人一看就心疼不已,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她。
拓跋元看着欢儿如此知趣的话语,和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愉快不已,也不愿为难她,于是对着门口的侍卫说道:“你们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
门口的侍卫立即应道:“是!太子殿下。”
侍卫走了进去,连忙把欢儿手上的绳子解开。
侍卫解开后就退下了。
欢儿那白皙的肌肤上面全是青紫色的勒痕显得触目惊心,拓跋元坐在欢儿的身边用手摸着那一圈又一圈的勒痕,神色不明。
欢儿有些惊恐的看着拓跋元,她不知道拓跋元想要干什么,只看得见拓跋元的睫毛忽闪忽闪的。
拓跋元看着青色的痕迹,长长的睫毛掩盖住他的眼睛,眸子里面一闪而过的光芒,突然一个用力按压下去。
欢儿立即痛呼出声,猛的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是拓跋元按压的更加用力,欢儿无法挣痛哭不已,心中也是毛骨悚然的害怕起来。
墙上的陈炎自然也听见欢儿的惊呼声,眉头紧耸在一起,眼冒怒火的看着拓跋元进去的房屋,他狠狠的捶了捶墙头,可是却把自己疼的呲牙咧嘴的。
陈炎的手背都已经红成一片,还有着丝丝血迹可是他就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如山林中的恶狼,紧盯着那座房屋。
他现在万分想要冲进去救欢儿,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进去也是以卵击石,家中还有老母,他丢了性命不要紧,可丢了性命,欢儿也没有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