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给安拉城的毕生写着信。
张官仁写完信后,看着站在窗边正甩动身体而水花四溅的信鸽,神情有些无奈,但还是起身前去拿过棉帕,擦拭着信鸽的羽毛和脚踝。
看着焕然一新的信鸽,转身放好锦帕后,拿着信函绑在信鸽脚上说道:“安拉城,平安堂,安拉城平安堂。”
信鸽看着连说两次的张官仁有些疑惑,歪着鸽头看着他。
张官仁看着呆呆愣愣的信鸽叹了一口气,就推着信鸽往外推去。
信鸽连忙张开翅膀飞走了。
张官仁看着信鸽飞走后的身影,转身就叫着客栈的小二来收拾屋中的狼藉。
莫城最近都是静悄悄的,就连采买也是等着赶集的日子大家不约而同的一起去集市,也许是人多有安全感吧,药铺也会在这几日开门。
街道上,百姓看着这么多的人都在街上也有些安全感,有些大胆的就在路边拉起来家常来。
宅院里的拓跋元用完早膳,心里就惦记着欢儿姑娘,立即朝着欢儿姑娘的房间走去。
嘎吱一声门开了,欢儿正在用着吃食,看着推门声,不用猜想就知道是拓跋元,眼皮子也没有抬起来,继续吃着。
拓跋元正是兴趣浓厚的时候,怎会恼?欢儿也是看中这一点,所以在其他方面也不委屈自己。
拓跋元走到欢儿身后,弯着腰,闻着欢儿秀发上的香气,用手撩起一缕发丝,陶醉般的闻了闻随即抱住了欢儿。
欢儿被这一抱,吓得惊呼一声,浑身都疼痛起来。
欢儿的身体泛起一层鸡皮疙瘩,心里也是恶寒不已,欢儿缓了缓自己恶寒的心理,柔声说道:“太子殿下,我还在用膳呢。”
拓跋元在欢儿的耳旁,轻声的笑了笑说道:“就这般也可以用膳。”
欢儿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面上恭恭敬敬的说道:“是。”
毕竟自己在怎么大胆也不能越过拓跋元的底线,不然找罪的都是自己罢了,这些都是血淋淋的教训呢。
欢儿垂在下面的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拳头,宽大的衣袖完全挡住了那只小手,自然也看不见手肘和手臂被鞭打的痕迹。
拓跋元似乎忘记他当时鞭打的多么用力一般,现在还是紧紧的圈禁着欢儿,歪着头立即吻了上去。
欢儿知道自己不能挣扎,但让她回应也是永远不可能的,就像一条死鱼一般,只有着清清浅浅的呼吸。
拓跋元抱着欢儿边吻边走上床榻,也无人看见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