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皓掏出手机看了看,早就已经没了电。这荒郊野外的没有车,空在这等着也不是办法,他索性顺着大路便迈开了腿,心里想道:“我就不信了,还遇不上一辆路过的车!”
只能说刘星皓还是想的太简单了,这里是位于江州市城市边缘的农村地区,远离繁华都市本就很少有车来往。即使有车路过,也都知道在这条路上落单的多半是从看守所里释放的人,人家躲这样的人还来不及,谁敢往自己车上拉!
刘星皓硬生生走了一个多小时,果真是一辆车也没搭上。此时天已近正午,阳光已变得恶毒不堪,晒在皮肤上火辣辣的疼,身上的衣衫已被汗水浸湿了大半,偏偏肚子又咕噜噜作响,提醒着午饭时间到了。
走着走着,大路上分出了一条岔路,顺着那岔路望去,不远的地方依稀有一个小村庄,那庄上一户农家院落的烟囱里还冒着一丝袅袅炊烟。
“有烟的地方一定有人,有人的地方肯定有吃的,农家人应该会好说话一些,不行我就用钱买点吃的。”刘星皓想到这里,迈开大步便向那农庄走去。
在地大物博的神州大地上,还是存在着明显的贫富差距,别看江州城光鲜亮丽富饶繁荣,在城市的边缘地带,很多零零星星未经发展的小村庄还徘徊在温饱线附近。
村里的年轻人思想活络的早已甩下土地进城打工,在这花花世界挣着大把大把的钞票,谁还愿意留在村里务农。只有年纪大的,文化程度不高的那些老人们还留守在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一亩三分地上操持着农务,继续着这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走进农庄里,才发现家家户户都门窗紧闭,院落里的狗吠声此起彼伏,似乎并不欢迎他这个贸然闯入的陌生人。
刘星皓寻着那家烟囱里有炊烟飘出的小屋,是在庄子的最西头。红砖垒砌的院墙,银漆刷过的铁门被从里面闩上了,从门缝里依稀可见内堂的门是大开着的,家里应该有人。刘星皓拍了拍门,只听到院子里的狗叫声吠的撕心裂肺。
“大黑子,别嚎了!”院中传来一声中年女子的呵斥,那恶狗被主人一骂,吠声立马止歇。
那女子走到门旁,拉开门栓,一抬眼发现竟是个陌生人站在门口,眼神中闪出一丝惊惶,怯生生的问道:“你是谁?拍我家门干嘛?”
那中年女子年约四十岁左右,丹凤眼,鸭蛋脸,一身农家人的装扮看起来朴朴素素。刘星皓连忙客客气气的说道:“大嫂,我就是一个过路的司机,车坏在半路上了,手机又没了电。这大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