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买什么,虽说她有些爱吃零食,但他们的收入非常少,不敢花钱,这点钱还要养家,又在试用期,没有稳定下来,当然处处要节省了。
多哥打电话来,说:“马上就到家了。”他们到菜市场,顺便带点菜回去准备晚餐。
没想到米饭做多了一些,沈静说:“我要做多的,我想利用剩饭做点米酒。”
季柯南挺好奇,问:“看不出,你会这个!”
“当然了,我跟我妈学的,从小都会,只不过没有机会做,这几年一直在忙,连饭都做得少了。”沈静说。
他们正说着话,多哥开门进来了。
“今天在坪村遇到一件怪事。”他迫不及待地说。
“什么怪事?”沈静好奇地问。
“连续死了三个人,颜波叫苦不迭。”多哥说。
季柯南问:“怎么会呢?”
“出了邪气了。这三个人都不是老人,都是中年人,不住在一块,山脚一位,山腰一位,山顶一位,这三人都是49岁,都是男的。”多哥说。
“是有点邪门。那么,颜波为什么要叫苦呢?”沈静问道。季柯南也觉得有些稀奇。
“他要送礼啊。农村的红白喜事,村民之间都要送礼的,全村的都要送,哪怕是寄居的。”多哥说。
“那么说,我们也要送吗?”季柯南问。
“我们不必要送。他们说了,我们是做好事的,就免了。况且,送了礼以后要还礼的,我们还不知道将来在哪儿呢。人家想还礼,也找不到地方,你说是不是?”多哥说。
“这个倒是真的,我们不信那个邪。”沈静说。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吃着,到沈静最后放下碗筷,季柯南就抢着去洗碗。沈静呢,也到厨房里,做她的米酒。
说实话,多给离开了单位负责人,没有表现个人英雄主义的机会,就老老实实作本来的自己,这一次,多哥的确是辛苦了,他一个人去的坪村,应该让他多休息休息。
季柯南就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多哥,多哥当然感动,连说了几个谢谢。
听起来很敷衍,多哥能说出感谢的话,也难能可贵,大家都在试用期,星星假惺惺,过得去就成,何必斤斤计较?一宿无话。
第二天,他们约分公司老谭去泉村看那里的项目进展。约好在三岔路见面,他们先到了那里,见了老谭正在那里,他说:“我们先去看看水管,看这里的水管质量和价钱怎么样。”
多哥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