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干事说着,将掐灭的香烟烟头放进了口袋,要知道,这烟十分珍贵,属于高档香烟系列,鲍绍开酒店,到处求人,没有好武器是不行,这种烟只要吸过的,都清楚它的价值,一般人也买不起,也不会选择这种虚荣,要是有钱,他们宁愿买点化肥农药啥的,这样还实惠些,也对庄稼有好处。香烟就是工具,越是高级的,越能打动世俗人的心。在这个方面,他拿捏得很准。东干事经历不少人和事,了解社会和人,在关键时刻不掉链子。
东干事离开松柏酒店,这个酒店冠以村庄的名字,显得格外大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让他们都能从中受益,当然,这个酒店很显然没有经过相关部门注册的,冠名权还在村里,村里不放权,估计也不行。这属于试运行阶段,如果走上正规,名气慢慢大了以后,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冠名工作,当然包括注册,只是鲍绍可能没有想到这个,他能想到的,就是在他承租这家楼房期间,以最小的投入赚取最大的利润,有了钱就好办事,有钱可使鬼推磨,也可以使磨推鬼,只要舍得砸钱,就能迅速达到目的。
东干事很快就到了松树岭酒楼,看到上官夫人在拖地,显得精神焕发的样子,东干事问:“这么勤快啊!不发财都难!这样搞下去,整个县的钱都让你赚走了。”
“不勤快怎么办?帮工的还没来,我看地上脏,着急,先干了再说。东干事早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上官夫人说。
“不早,不早,不是西北风,是东南风吹的,太阳升得老高了,还早啊!你的老公呢?”东干事问。
“他?他一早就去医务室打针换药了。昨晚还喊疼呢!”上官夫人说。
“哦,昨晚?没问题吧?你没累着他吧?”东干事问。
上官夫人脸一红,低了头,脸上泛起了红晕,如同三月盛开的桃花,她没搭理,继续拖地,没有理东干事,心想,这个老不正经的,还管人家私生活,真是!
“你家上官昨晚上忙得很吗?”东干事以为她没听见,又抬高了声音问道,这个明显是让她承认什么事,不明白说,主动承认也不看,就是要问一问。
上官夫人还是觉得东干事有点色,喊疼不喊疼关他什么事?上官是她男人,俩口子的事,他有必要关心吗?当然,如果不小心弄弯了,可能当时要疼一会儿,不过,马上就会恢复正常,又变得昂首挺胸、生机勃勃了,不失去就没有得着,有失有得才正常。上官夫人还不理他,脸蛋儿变得更红了,就像晚霞扑面,红得正当时。这种水色真是罕见,不是倒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