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门上了三楼。三人各自进了各自的房间,当晚休息无话。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多哥就在隔壁叮叮咚咚弄出声响,季柯南无法再睡,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想想自己的存款,几乎为零,不免坐了起来。如果自己是老板或者多哥的上级,也就不会受到歧视。这个是最好的方法,每天早晨起来不是想到圣经的金句,而是想到金银的数字,就立马清醒,这个时候,季柯南十分清醒地认为,亚历山大大帝的名字起得好,真有远见,知道人们的压力像山一样大,干脆起名亚历山大,让更多的有压力的人追随他,那么多有需要的人都愿意去争战,目的就是摆脱压力,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时隔多年,还是一样。人们没什么变化。至少在思想方面。古时候发生的事,现在还在发生,循环不已,周而复始。
不受到歧视,也就不会弄出大动静来,早晨的一分钟比晚上的十分钟都珍贵。闹钟都叫不醒装睡的人,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
多哥在隔壁大声喊叫,让季柯南想起了沈静。当时在松岗的项目村,沈静也是这样喊叫。
季柯南穿好衣服,想去看看,转念一想,不会有事,如果有事,他早就不在人世了,没必要大惊小怪的。遇到这样冷血的同伴,也没什么好办法,唯独希望身体棒,可以抵抗,可以与厄运相抗争。
再听听动静。
果然,隔壁消停下来。没有异常的响动。平时隔壁静如一潭死水,因着这两天多哥的入住,显得有些人气。他一来,倒有些气人了,因为他来,不是要大家顺气的,是要让大家纷争的,他不相信岁月静好,只相信斗争是艺术。从哪里学来的?从生命的轨迹里可以找寻答案,他就是不折不扣的复仇者。在某些方面,正是迎合冯菲菲的需求,一拍即合是啥意思?就是她想整谁,就是谁,没人敢犟嘴,那才是对的。
走廊的亮光从露台那里而来。上面的纤维微透明的玻璃纤维瓦,呈现绿色,看不出蓝天的本来颜色。天色微明,倒有些浅灰色的东西,又有牛奶被清水冲淡的颜色。这些有些年头的透明瓦,已经被污染,看上去不再纯洁。
季柯南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迎面扑来清新的空气,这个令人心情立刻好起来。再这样下去,在城市里生活,需要像购买纯净水那样购买新鲜空气了。在山区虽然清苦,可是上帝也不偏待人,给了人最好的空气,供人呼吸,这个不算恩典能算什么?如果命运没有安排门,就一定能够有一扇窗,风景肯定会有,不过要多转个方向,多看看,多想想,总有一个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