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么?”巴赫备好了车,候在一边。
“先随便逛逛吧,时间还有早,”白伶无力得摆了摆手。
今晚的这个约她本不想去,可是看到凌子恒这几天的反应还是松动了,她提前向北幽打探过,一会儿凌子恒还有和a国合纵集团的会晤,裴希此刻已经在合纵准备,根本无暇顾及她。
她吩咐巴赫饶了些路,两人先找了个清净的酒吧叫了两杯g。
巴赫见她一个劲得灌酒,拦了下来,“小姐,您喝得太猛了。”
白伶推开他的手,“别管我,这点度数和伏特加没得比,我不会醉的。”
若再不喝点酒,她真的要疯了,对她而言,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偏偏在凌子恒的面前,她竟然半分怒意也发不出。
也对,这不是她自己的选择么。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她也只能任凭泪水淌着,什么骄傲,什么矜持,都挡不住心底的那份妒火。
到底ei给子恒下了什么蛊,连和无道门的仇都可以置之不理也要护她周全。
她攥紧了酒杯,眼神中的杀意锐意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