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说:“昨天一直拍戏。助理把你的电话给忘了。说吧。什么事。”
白路想了想:“昨天给你打电话了?不过你怎么才回,找牺牲是不?”
明臣很无奈:“刚不是解释过了?”
“算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计较。鸭子找你拍戏,预约时间,让你一定得到。”
明臣回道:“尽量吧,现在我的时间不属于我,是公司的。”
“尽量就成。”
“大概拍多久?”明臣问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在珍妮弗演唱会后面。”
“珍妮弗?你要是能找来珍妮弗拍戏,我免费给你演。”
“想什么呢?你原来就欠我两场免费演出,再说了,这场戏不是我投资,要多少钱,自己找鸭子谈。”
“少来,如果不是你的原因,我根本不接这戏。”明臣学会了白路的说话方式。
“说那么多干嘛?你反正是答应了。”白路挂电话,继续捧着大罐头瓶子喝咖啡。
何山青叹息:“老子得搬家,和你在一起,品位直接被无限拉低。”
他刚说完这话,林子从楼上下来:“你搬哪?你搬走,我住你的屋。”跟白路说:“商量商量,我也搬过来吧,没事哥几个就喝喝小酒,多爽。”
白路表情严肃放下玻璃罐子:“你不能有这种腐朽思想,我们不能为了点水酒就变得没有志气。”
“滚蛋,这么说定了。”林子坐到何山青边上,看看白路的大罐头瓶子问道:“这玩意是咖啡?”
“长见识吧?”何山青笑道。
又过了会儿,鸭子和司马也起床下楼,白路告诉鸭子:“拍戏的事,通知明臣了。”
“他怎么说?”鸭子问。
“说尽量。”
“尽个屁量。”鸭子仰坐在沙发上:“对了,过两天我妈生日,给做个寿桃,再弄点酒。”
“我也要一个,过几天我妈也生日。”林子说道。
白路郁闷道:“你们五个人,算上父母十五个人,加上爷爷奶奶姥姥姥爷是三十五个人,一年才三百多天,平均下来,我十天就得做一次寿桃?做梦!”
“别人不管,先给我做一个。”鸭子说,跟着又说:“一会儿回家收拾收拾,晚上搬过来,在你这住,找到读书时的感觉。”
“休想!”
“休什么想?反正那么多空房子。”
司马智想想:“我也住过来吧,你呢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