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举给邵成义看。
老邵这才发现青年手上有被硬币打中的痕迹,不但手上有,脸上也有。单以准头来说,白路的硬币可比青年的枪法准多了。
这是被逼的,为自保,白路努力把一切东西当武器用,硬币这种宝贝当然要随身携带。对于他来说,这玩意就是管杀不管埋的合法武器。
方才,枪手射击白路需要转身,就转身那一个动作,白路感觉到不好,抢在枪手射击前丢出一把硬币,同时爬到地上躲子弹。
两人之间距离不过五米,对于白路来说约等于无一样,只要一把硬币撒出去,稍微打乱枪手动作,下一瞬间,他就会贴身过去肉搏。
不过老邵反应也很快,在枪手开枪之后,他也开枪,啪的一枪正中杀手后心。
白路这时候已经弓身蹲起,准备冲上去近战。突然又听到一声枪响,便变蹲为坐,拍着胸口压惊。
赵平德冲他伸个大拇指:“厉害,这么近都能躲过去。”
“越近越容易躲。”白路随口说句话,看看爬在地上的枪手,终于成功挂掉,变成无名尸体一具。
老邵又去检查一下,回来问白路:“你到底得罪谁了?”
“我还想知道呢。”白路继续找硬币。
“别找了!财迷,差点死了,还在乎那几块钱。”老邵骂道。
“这不是没死么?没死就得节省。”白路继续找。
他表现的风轻云淡,赵平德大感兴趣,笑道:“我现在想认识你了。”
白路撇撇嘴:“还是那句话,退伍以后请你喝酒。”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胡扯,这会儿时间才觉得累,尤其老邵,开始流汗了。
看见他这个德行,白路很是后怕,问道:“就这样,你也敢开枪?万一打中我怎么办?”
老邵气道:“就这么十来米,我打不中他?”
“那可不好说。”白路心有余悸。
赵平德说:“就算邵局打不中匪徒,你也不用害怕,我在后面看着,你紧贴地面爬着,再走准儿也走不到你身上。”
老邵点头:“说的没错。”
赵平德喘口气,小心问道:“邵局,你们局里多久练一次枪?”
老邵瞪眼道:“怎么个意思?”
“刚才我在后面,和匪徒比较近,差不多是一条线,看你拿枪姿势有点儿不把准儿,就留了点力气。”
这家伙说的和白路说的是一个意思,都是不相信老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