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任命,白路也是乱迷糊,都是什么跟什么,这就当官了?不过他也懒得废话,把自己的被子放到第一个位置上,躺上去继续睡觉。
管教也懒得管他,反正所长大人都不管,自己何必多嘴?关上铁门,把小眼睛送去新监房。
突如其来的命令,让监舍里所有人搞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一个个坐在自己位置上,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用眼神说话。
白路继续睡觉。至于找老维套话的事情等休息够了再说。
他不说话,别人也不敢随意说话,偶尔压着声音窃窃私语几句,还得观察白路的白应。这家伙实在可怕,一进监舍就大揍四方。
待到下午两点,大家有一小时放风时间。
放风前要报数,蹲在各自铺位前排队,等管教开门后放出去。
在往常,组长会命令大家排队。可新组长白路大人完全不理会放风事情,只管闭着眼睛睡觉,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在外面折腾的太欢,进看守所休息来了。
两点一到,铁门打开,见到房间里众人或站或坐或靠着墙,还有个躺着睡觉的,管教气不打一处来,这到底算怎么回事?这位白大先生到底是干嘛来的?
管教大喝一声:“集合。”
在他进门时,所有犯人已经下地。等他喊过这一句,除白路以外的所有人整齐排成一列。
可惜白路还是没起床,只是懒洋洋动下身体,用胳膊肘撑起上半身,抬起头,用迷糊的双眼看向管教:“干嘛?”
“集合!”管教重说一遍。
“好吧。”白路活动下脖子,又动动胳膊,觉得有点不舒服,可能是睡太久的缘故,于是很听话的下到地上,边穿鞋边问:“有事儿?”
现在的监控室和昨天半夜一样,同是有人在观察白路。不同的是,昨天半夜是值班管教,现在是大所长。
大所长上班后就接到管教汇报,说昨天半夜白路又打架了。所长同志瞬间明白邵成义同志为何总发脾气,遇到这么个祖宗,神仙都能被他气死。
眼见监视器里的白路又是极度不配合,所长大人真想拎着皮鞭先收拾这家伙一顿。
监舍里,管教怒瞪白路,可无论他有多生气,白路一直是那副很欠揍的表情。管教想了会儿,找不到办法收拾他,只好命令其他人排队出门。
看守所里有多个放风场,说是放风场,其实就是块空地,三面围墙一面铁栅栏门,上面焊着些角铁什么的,起个防范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