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高爷爷突然打来电话,开口就是三个字:“小心点。”
白路问:“小心什么?”
“你去边疆小心些。”
“你知道我去做什么?”
“知道一点儿,反正要小心些。”高爷爷说:“做好这件事就行,军队那面不用去报道。”
“本来就不用去。”
“反正小心些。”高爷爷挂电话。
白路琢磨琢磨,走回去问钱鑫:“队长,咱到底过去做什么?”
“出差。”钱鑫抱着笔记本看韩剧,看的很投入。
白路凑过去看两眼,吧唧下嘴巴,再看冯北青,那家伙对着手机傻乐。一旁的蔡真居然在看《女友》杂志。
白路不禁有种堕入深渊的感觉,和这样一组人出任务希望不是去西天取经。
没多久,大喇叭开始广播,提示他们准备登机。
其实机场喇叭从来就没停歇的时候,广播登机通知就不说了,隔会儿播条失物招领通知,有时候会连着来。据白路不完全统计,就这会儿时间已经丢了一个包裹,三台笔记本,四台手机。白路深深感慨,要想富,来机场拣东西是条路,只要拣一个手机或是一个笔记本电脑,日工资妥地过好几百,基本过千。
在他们排队登机的时候,大喇叭又说有人拣到件羽绒服,请丢失者速与服务台联系。
刘更站在边上说:“这得多有个性的人,才能把穿在身上的衣服也丢了?”
白路说:“丢衣服算什么?我认识一个牛人。把穿在脚上的鞋都丢了。”
刘更打量他一眼:“说的是你吧?”
“你猜。”白路昂然往前走。
为避免刘更叨叨不休的聒噪,白路上机后就开始睡觉,正好补昨天晚上的觉,一气睡到下机,连午饭都没吃。
下机后往外走,刘更凑过来说:“一上机就睡觉,现在还没完全清醒,说明昨天熬夜,那么问题来了,昨天晚上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山东找蓝翔。”白路摇摇头。跟着说道:“心理治疗师是不是都像你这么烦人?”
“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收费的不烦人,甚是体贴知心,免费的难免有些话多。”刘更说:“你是大明星,平时总有烦心事。等回去北城。欢迎随时找我治疗。”
出站口等着许多人。当中有两名警察,钱鑫在前面带队,找到接机同事。刚想说话,人群里挤出来几个人,当先是个稍黑一点的青年,大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