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又把电话打回去:“烧钱的时候一定要录下来。”
“烧钱?”何山青说:“网上说假钱烧了以后和真钱的火苗不一样。”
“你猪啊,不会带瓶油过去?说是助燃。”为了这个美好的镜头,白路策划许久,可惜没机会实现梦想。
何山青说:“好主意,再拿瓶高度白酒,我让它烧出花样,谢了啊。”
“你真有运气。”挂电话后的白路很落寞,相当地落寞,那是假币啊,烧了就没了,不知道下一次的拥有会是什么时候
两分钟后,李可儿打来电话:“三哥疯了,他和别人比烧钱,现在去银行取钱了。”
“去什么银行?别听他瞎说,你们那边怎么了?”白路问道。
“两个白痴,见我们一堆女的,说请我们出去玩,我们没理他们;喝完了往外走,喝酒没开车,正准备打车,那几个人也吃完饭出来,估计喝多了,说我们是穷鬼什么什么的,三哥就说,咱也别管谁穷谁富,今天晚上烧钱二十万,先烧烧看,问那几个人敢不敢玩,那几个人说可以,各派一人回去拿钱,我们还在饭店呢。”
白路说:“在饭店就好,我不在家,你们得忍。”
李可儿说:“忍什么啊,白天被一帮小流氓欺负,晚上吃饭又遇到色狼先不说这个,能不能劝劝三哥,那是二十万啊,就这么烧了?”
白路说:“让他烧吧,他要不烧,我还得想办法烧了。”
“疯子。”李可儿问:“用不用报警?”
白路反问道:“林子在么?”
“就鸭子哥在,林哥和司马没来。”
白路说:“让他们闹吧,只要不吃亏、别欺负人就行。”
李可儿嘟囔一句好,挂上电话。
电话这边的白路睡意全消,满心惦着那些假钱,二十万啊,整整二十万啊,一叠是一万,整整二十叠,这要是倒在地上,浇上油、酒精也行,擦亮一根火柴,轻轻一丢画面不要太美好不好!
可惜啊可惜,这么幸福的场面却是离我而去何山青太不是东西了,抢夺我的快乐。
白大先生就是个奇葩,平常几十上百万,说给人就给人,好象对待废纸一样。可真正的假币废纸,却让他恋恋不舍。
胡乱琢磨中,有人按门铃。
白路问:“谁。”
“我。”门外面的回话是全国人民的标准答案,听声音是个女子。
“你是谁?”白路边走边问。
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