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安的审判就这样结束,现在看来,这场抓捕和审判的行动是赵时安败了,不仅没有对杜克月造成任何伤害,自己的声望受到了不可挽回的损失,职务也被停止。
回到家里的赵时安,对早已在家等候的赵解同说:“这样下去不是个事,只能硬来了。”
赵解同:“你确定?”
赵时安:“你不是一直嫌我优柔寡断嘛?我现在果断了你又犹豫了?”
赵解同:“我们现在以什么名义动武?”
赵时安沉默了,这个问题确实棘手,如果没有任何理由的就出动部队,首先部队成员内心会有疑问,不够坚定,这对作战绝对是致命的,其次他们都会被标枪叛军的记号,会成为整个都会的敌人,那时候要面对的不仅是杜克月的部队,还有所有都会民众。
赵解同:“你倒是说话啊。”
赵时安:“你有什么想法?”
赵解同:“把杜克月残害我赵家的事情通知所有新闻机构,给他安上暴君的称号。”
赵时安:“这样格局太小,我们的部队会为了我们赵家战斗?”
赵解同:“那你说那你说。”
“你急什么,这不是要讨论着来的嘛。”赵时安见赵解同一副急迫不耐烦的样子,安抚着赵解同说。
“我们去跟莫迪斯聊聊吧。”赵解同想了一会说。
“跟他聊?”赵时安不安的问。
“我们已经是一个战线了,没有信任就一定会失败的。”赵解同认真的回答。
“好,听你的。”赵时安想了想确实是这么回事,果断的答应了。
第二天,三人乔装打扮,秘密相会在一个咖啡店的包间内。
“风声这么紧,两位还敢约我出来?”莫迪斯风轻云淡的说。
“闲话不多说。”赵时安严肃的回答,接着说:“目前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你有什么想法吗?”
“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难民,这个事处理的好,咱们还能活,只要有一点没差池,不仅咱们三个,还有你赵家的人,我科研公会的人,会死…很多。”莫迪斯说。
“所以你别说废话了,情况我们清楚,叫你来就是商量办法的。”赵解同不耐烦的说,他跟莫迪斯一直有些对不上眼。
“解同啊,你怎么还是这么暴躁?”莫迪斯无奈的说。
“行了行了,我们时间有限,都说有用的。”赵时安赶忙安抚了两个人。
“办法我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