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将军在阵地后方,神情凝重的看着赵解同的宣战,一颗颗冷汗从脸颊流下,他知道,赵解同说到做到,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杜克月可以出面平息这个事,否则,他跟他的战士们只有一死。
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一分钟,两分钟,九分钟过去了,声讨军内开始骚动起来了,还有最后一分钟,只要杜克月还不出来,就一定会响枪!
“这是干嘛呢?”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立法公会内传出,我众人顺着声音看过去,说话的人正是杜克月。
“是杜克月!”
声讨军里不知是谁喊了一句,这句话就像是平静湖面的一块巨石,在声讨军里激起了层层波浪,开始有人要突破立方公会武装的防线要去捉拿杜克月。
“不要急,我跟你们走。”杜克月走向声讨军,风轻云淡的说。
路过陈将军时,陈将军满脸愁容的说:“杜议员…”
话还没说完,就被杜克月挥了挥手表示别说了,依然从容的走向声讨军。
防线自动的分开了一条出口让杜克月通过。真到这个关头,一般战士不会傻了吧唧的强出头,大家都明白,什么都没命重要。
“来人,把杜克月带走。”赵解同站在最前列,命令身边的两名战士将杜克月押送回了执法公会。
声讨军全部回到执法公会,现在的执法公会已经成了声讨军的大本营
执法公会的关押室内,杜克月被牢牢的铐在椅子上,房内就他一个人。
下午,执法公会就宣布,会在明天中午执行杜克月的审判跟行刑,说是审判,其实只是走了过场,处死杜克月才是他们的目的。
这天夜晚,一支装备最先进单兵设备的部队在执法公会外集合,足有两百号人,而此时,防卫执法公会的声讨军也不过三百人。
凌晨三点,在人的意志最薄弱,睡意最沉的时候,楼外的强攻队发起了进攻,与声讨军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整条大街都被执法公会内外的激光照亮。
声讨军虽然人数占优,但因为是各个大家族的武装拼凑起来的,不仅没有统一的战术指挥,甚至还互相指责对方没有守好自己的区域。
战斗持续了一个小时,声讨军的后续增援才到,这浩浩荡荡的千人部队面对只有残部的强攻武装,没一会的时间就彻底击退了他们,等战斗结束时,太阳已经升起,是日出的黎明。
临近中午,杜克月被押送到了执法公会的审判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