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啦!别说了,陪我下去喝两杯。”容真打断了他,拽着胳膊把他拉下了楼。
门后,景辞微微歪着脑袋将刚才的话听了个彻底,嘴角不高兴得抿起。
等到外面没有一点声音后,他偷偷压开门,向四周看了看,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
半晌,捂着肚子跑了回来。
将藏在衣服里的东西偷偷塞在了枕头底下,眼中划过一抹决绝。
入夜,万籁俱寂。
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蝉鸣,偶尔会有两声狗吠从远处传来。
景辞小小的身子窝在床上,抱着膝盖,静静地看着木窗。像是在发愣,又像是在等什么。
不久,木窗传来了轻轻的声响。
月光将一个黑色人影投在了窗上,景辞下意识地紧了紧身子,一只小手缓缓摸向枕头下。
窗子被人敲了好几下,他都没有动。
这时,从窗缝下探进来一个刀刃,上下一撬,木窗便被打开了。
蓬头垢面的男人跳进屋内,看见坐在床上一瞬不瞬盯着他看的景辞后,心底冒出一丝邪火!
低声骂道:“你个蠢货!搞什么?怎么不给我开窗!”
这人正是上午卖了他的那个男人。
景辞垂眸,在被子的遮掩下,握紧了手上的东西。
“啧啧啧,不就吼了你两句,踹了你两脚吗?怎么,跟我闹脾气啊?看这次带你走的人比之前的都要金贵,身上肯定有不少银两,等出去了,我给你买包子。”
男人在屋内走来走去,打量着:“哦呦,还是上等房。不错不错!”
景辞不发一言。
因这副皮相,眼前这个养他长大的男人常常把他假卖出去,大都卖给一些富商。而后派其他孩子跟踪他们,到了晚上就过来洗劫。
这次……依旧不例外。
“好了,走吧兔崽子,我们去其他上等房看看。今天那白头发娘们儿唧唧的人出手便是一锭金,还称那小女子是财神,肯定来历不凡,有的赚了!”
男人想想,露出了一丝邪笑。
许久,没有听到景辞动弹的声音,不耐烦的转过头:“磨蹭什么呢!快走,还想不想离开了?”
床上的小人儿低垂着头,格外安静。
男人胳膊一抱,慢慢踱步到床边,眯着眼睛凑近景辞,仔细打量着:“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走了?”
一开口,令人恶心反胃的气味充斥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