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估计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神色,瞬间就从飘窗上跳了下来,同时手里多了一把黑色的东西。
我一看到那个黑色的东西,顿时,心脏就开始更加剧烈地跳动起来,因为我立刻明白了他想干什么。
只见梁子举着那把黑色的手枪快速走过我身前,然后冲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跟在他后面。
慌乱之下,我赶紧照做。
他迅速扫视了一圈卧室,把目光锁定在与床平行的一排壁柜上,然后轻轻地走过去,在柜门上挨个敲击,边敲边贴上去听里面的动静。
我不知道他这样能听出什么来,但怕打扰他,就没多说什么,只是同样用高度警戒的眼神注视着他正在敲的每一扇柜门。
一直敲到最后一扇,梁子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更没有打开那几扇柜门的意图。
我忍不住用手势问他要不要挨个打开看看,他却摆了摆手,然后出了卧室,同时示意我跟上他。
此刻,梁子的动作相当的专业谨慎,这种动作所传递给我的紧张感,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现在不是在自己的家里一样,而是像进入那些犯罪场所或者犯罪窝点一样。
在随后的时间里,我们仔细搜索了其它的几个房间,以及家里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却没有任何可疑的发现。
如果说那东西真的在家里,是不可能找不到的,可是如果说不在的话,那些东西留下的痕迹似乎又说不过去,所以我们现在陷入了一个死循环的问题,就像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
这样折腾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便试探性的问道:“梁子,要不算了吧,可能是我多心了。”
梁子估计也是有些迟疑了,扭头问道:“你确定昨天你把自己的手印都擦掉了?”
事实毕竟是事实,这一点我还是完全可以肯定的,于是我郑重的点了点头。
梁子在得到我的确切答复后,不知道在想什么,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再次问道:“手表和口红都是在卫生间找到的?”
我也再次肯定的点了点头。
“走,再去卫生间看看。”梁子说完又转身进了卫生间。
我也只好一边跟着进去,一边说:“屁大的地方一目了然,咱们刚才不是看过了么?”
可是梁子却没有搭理我,直接走进卫生间,抬头看了看吊顶,然后踩在浴缸上,伸长手臂往上捅了几下。
我还没有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看到吊顶上的其中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