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为什么喜欢打仗?”顾长生记得自己父亲说过的话,这北燕休养生息这么多年,现在边境摩擦不断,定对大魏有想法。
“是啊...为什么喜欢打仗,不打该多好。”
两人一时无话,入夜。
赵拓拿起行囊,顾长生抱着父亲的骨灰趁着夜色出了村子,也许是因为天黑,一路倒是相安无事,由于不用照顾病恹恹的父亲,两个年轻人脚程倒是快,天刚蒙蒙亮便道了当初安葬顾长生母亲的山头。
山头无一丝的杂草,坟头只有一碑,碑上写着“顾安国之妻柳相如之墓”,除此之外无一外物。
赵拓看着墓碑,脸上的惊讶一闪而逝,便和顾长生一起在柳相如墓旁挖了起来,封完墓,顾长生用石头在一块木板上划下父亲的名字。
罢了,顾长生双膝跪地望着两老的墓,尤其是父亲那寒酸的墓碑,心中的悲切油然而生。磕了三个响头,便起了身,赵拓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两人就这么站在墓旁。
只不过赵拓望着北境边城的方向,而顾长生却是两眼茫然,不知此后何去何从。
“赵大哥,多谢你帮我安葬我的父亲,此后小弟这条命便是你的了。”顾长生对着赵拓说道,赵拓虽然想说不必如此,可是看到顾长生这般迷惘的样子,倒是应了下来。
不得不说顾长生是个天生的乐天派,很快就收拾好心情,既然已经打定主意把这条命给了赵拓,顾长生便不在想太多,赵拓去哪边去哪就是了。
“赵大哥,我没事了,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接下来我们去哪?”
赵拓本也不是腻歪矫情之人,要不是看顾长生这般青涩的模样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虽然现在赵拓也才二十有二算不得大多少,但既然顾长生已经调整好了,赵拓的目光也变得锐利起来,深吸一口气,脱口而出:
“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