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北境将迎来五年来最大一次春汛!沿着这条路秘密而上,聚流蓄水,等洪流一聚,便能水淹安邑!到时候他们的粮草一断,呵,六十万,管他多少万大军都得后撤整顿,没有个三年五载怕是不能缓过来。”林守肆深知此行的危险,那雁荡山好上不好下,一个不小心便会被人包了饺子,何况殿下的万金之躯。
“将军当时怎么不劝劝殿下,换个人不一样可以?”林二第一次听这个完整的计划,所以也不由的担忧道。
“废话,若有人知道如何断水,何时断水,还要殿下亲自前往吗?!”林守肆毫不顾忌的呵斥,林二也不生气。也只有林守肆自己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么,有人开始站队了。
殿下十三岁从军,如今三十三岁,不知积累了多少军中声望,竟还未册封太子,也不知道皇上是如何想的,现在其他几个皇子日渐长成,朝中已然被瓜分的一干二净,殿下回京两月不到便被赶了回来,回来后这些个人竟然开始学起朝中腐臣来。
难道就不怕陛下治他们个党派之争之罪吗?!
林守肆越想越气,这一千重骑明显是奔着殿下而来。而飓风军全军至少有五千重骑,传言这只为了匈奴而建的军队,只一万就将匈奴的清一色八万骑兵打的抱头鼠窜。可惜的是也正是那一场战争,一万重骑吃掉了北燕十年来的国家积蓄,如若不然北燕也不会同意与我大魏议和。
雁门山他重骑是上不去了,但从雁门山回北境的路,一片坦途,毫无阻挡。殿下的后路直接被他们所切断,虽然虎贲军无惧他们重骑,但是在这平坦的地势上一点都不占优,哪怕再无敌的步兵恐也难以抵挡这一千铁骑。
而且对方还不仅仅有这一只军队。
林守肆连忙传令亲兵,令其告知南宫将军,立马召集将士商议。一旁的顾长生看着这地图入神,小时候玩的最多的出了与父亲对弈便是玩着沙盘,他也曾幻想过自己征战沙场好不威风。虽然爹爹把什么都交给了自己,但是对自己最大的心愿却写在名字里。
顾长生的长生。
顾长生的父亲好歹是病死的,而且也有顾长生给他送终,算得上是有始有终,所以顾长生心里虽然不是滋味,但也没有悲伤到多严重的地步。
“不对呀。”
“什么不对?”林二听到顾长生的嘀咕,扭头便问,重骑的消失也是这小子发现的,可还没等顾长生说下去,南宫将军到了。
林守肆等人右手握拳摆放在胸前,以示敬意,南宫长军点了点头便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