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好混。
两人的处境极为相似,一时间赵拓和拓跋极两人似乎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赵拓是知道顾长生在为自己套拓跋极的话,这也是因为拓跋极有意透露,不然以拓跋极得城府应当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套话。
当然这都是赵拓自己猜测的,不过事实也是如此。
北燕要有点大的变数才行,拓跋极如是想到。
“打,就功渔阳!”赵拓看着两人扯皮了半天,一锤定音说道。
只不过话音刚落,梁邱刚恢复的沉稳模样立刻又没了,身子微倾,凑到赵拓的耳边焦急的说道:“殿下,那可是东齐,现在北燕自顾不暇,我大魏同样自顾不暇,若是现在这般去招惹东齐,殿下莫不是忘了,我大魏东境同样接壤着东齐!”
赵拓却气定神闲的说道:“无妨,梁帅,我们这般前去,可不是以大魏的名号去的,你说是吧?石兄?”
拓跋极双目闪过精光,仔细的看了看赵拓然后说道:“原以为我已经很高估你们这位殿下,没想到却还是低估了。”
“哈哈哈哈喝茶!喝茶!”
两人相视一笑,就连顾长生都是有点摸不着头脑,虽然他能猜出大概,但是自觉不划算,赵大哥应该不会那般行动才是。
帐篷里一阵觥筹交错,两人仿佛喝的不是茶,是酒,是谋夺天下的豪酒。
三日后,镇北军整装待发,从铁城出发,连日急行军,不消半月便能到渔阳。
这三日赵拓隐隐摸到了赵拓和拓跋极的心思,便就没有多想,这下可苦坏了梁邱,这个守城之帅,虽然目光长远,但是终究人有所长,对于殿下的这步棋甚是不解。
这不抓着顾长生问道:“小安,殿下究竟是何意?东齐虽骑兵第二,步兵第二,但是耐不住人地大物博,战争兵器是一个比一个厉害,这渔阳如何能攻破的了?!”
骑在马背上的顾长生歪着头思考了一下回答:“为何要攻破?”
“不破城?”梁邱疑惑的反问道,若是不攻城,仅做骚扰何须要大魏这一万来步兵?
顾长生点了点头,神秘一笑说道:“攻城自然是要攻城,但攻不攻破就是我们说的算了,既然能不攻破何须要让我们的将士去为他北燕卖命?”
梁邱眯了眯眼,心底下当即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看这小子的样子是不愿意说了,也就没有再问,暗自思索着如何排兵布阵,如何保全殿下安危。
这边几人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