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一次很普通的‘肉材’运输,依旧是那条熟悉的路线,还是平常歇脚的加油站,如同往常一样的作息安排——自己闷头大睡,队长和狗哥在那些‘两脚猪’的身上泄欲。
可……今天怎么会出现这么可怕的场景!
“那个头上蒙着衣服的是狗哥么?”
“不,一定不是!狗哥的脑袋怎么会有两个,且发出痛苦的哀嚎……那一定是伪装的怪物!”他在心中暗暗的自问自答,想通这些,身子都酥麻了,甚至能感觉到踩油门的那条腿有些使不上劲。
不由的他又自问着“队长与狗哥是不是已经死了?我该怎么办?那个魔物究竟是什么!谁来救救我!”胡思乱想到了最后,那个小子居然扭着脸哭出了声。他已惊慌失措,唯有本能的驾车驶向他的栖身之地——血槌营地。
就在这时,一颗穿甲爆裂弹从驾驶室的车门外穿透进来,然后又击穿了整面挡风玻璃!所幸那颗子弹没有爆开,否则他定成肉筛!
原来是阿炳所为,浑身被刮蹭得鲜血淋漓的他,终于在飞驰的车身上稳住了自己,然后对着驾驶室来了一枪。
突然的枪击,让那小子的头脑内瞬间茫白!而就在他分神的一刹,失去控制的重型卡车便笔直的窜进了道路一旁的汽车残骸内。在一声惨烈的撞击声中,整整19辆残骸就像被分开的浪头一样被排至两侧,而那重卡则狠狠地冲下公路,扎进了坑洼中。
那个小子很幸运,残骸所形成的减速带救了他一命。否则距离卡车头前方4米的一处山岩将让他成为肉泥……
“呃啊!”那个小子在车体撞击时,脑袋受了些伤。他手掌止着额头、脸庞上流淌下来的热血。努力的回着神……
突然,车门被狠狠地拽开!阿炳伸出手臂直接将他拖到了车外,就像是狮子叼着幼鹿。拖行了数米后,阿炳又将其重重的摔在雪地中。并在他胸口、腹部跺踹了数脚!
“哇!”那个可怜的小子哀嚎着,并试图掏枪反抗。阿炳直接用散弹枪的枪托砸中他的咽喉!趁着那小子一僵,又踢飞了他手中的枪……
“啊……”完全不是阿炳对手的他,惊恐的哀嚎着,在地上爬着,脸上的神情以难以形容。
“海子!海子!”寄生在阿炳脖子上,那个纯粹是在品尝痛苦的棉帽幸存者听出了他同伴的声音后,发狂的呼唤着!
那个被称为海子的小伙一愣,他也认出了同伴的声音:“狗哥!你?是你么!”海子僵愣着,他已经彻底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