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豪与老汉商讨相关事宜的时候,一个男人推门而入,正是老汉的儿子——那个反穿衣服,头黑白相间的家伙。
比起他本人,一个被他推倒的女人更引人注意。
那女人被暴雨淋得通透,湿凝的梢粘在脸庞。她脸色煞白,却充满怒意。紧咬牙齿,呲着嘴,就像是一个母狮。
众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是老汉没慌,还颇为心痛的拍了拍那男人的湿淋淋胸口说道:“哎呀,儿子你去哪里了?怎么淋得这么湿!”
“我没事。倒是你们该注意一下尾巴。”那男人的声线很粗,摩擦的声带就像是两块方铁。听起来会让人骨髓里打寒。说着话的同时,将那女人踩在了脚下。
尽管那个女人怒气冲天,也未捆绑,但就是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贺豪看着女人,那被湿衣衫勾勒的肩膀有明显下塌,猜到她一定是被拧脱了骨头。
“她是谁?”小雷子从桌案上跳了下来,蹲在地上。用手指扒开她的头,打量起来,结果被吐了一身的口水。
“那群伏击者的线狗?”牙签猜测到了这女人的真实身份。
“而且,还是那个大汉的妻子。”贺豪将收缴的吊坠开开合合,现眼前这个女人与照片上没有太大区别,只是更加消瘦。
女人大声咒骂起来,难听至极。她应该目睹了丈夫的死状,然后一路跟来,伺机报复或者回去报信,总之她就是个无穷的隐患,不想栽到了老汉儿子的手里——她本来是成功的,因为贺豪一路都未察觉。
“她跟了我一路?”贺豪看着老汉的儿子问道。
那男人没有吱声。
“你又跟了她一路?”贺豪隐约推测出了什么。眼前这个男人动机并不单纯。
“是我跟了你们一路。”此刻,这个男人反倒吱了声。没有丝毫的遮遮掩掩,回答得干净利落。
牙签叉着双手的说道:“什么路不路的!把这个女人拎起来,问问他们老大究竟是谁!”他只看到了表面,却不知道这背后的毛骨悚然。
随着小雷子与泡芙。将那女人架起来后,牙签直接把她的剥了个精光——拷问女人的最好方式就是如此。可这个女人的年纪已有3o出头,早就没了少女的羞涩。这种伎俩怎么会好使?
牙签见状,便松了裤带。不想引的夏雪一阵咒骂:“你要干什么!”
牙签吓的打了个趔趄,差点被脱落下来的裤子绊倒。“拷问啊?”说着,抽下裤带,在那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