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男端起顶火的冲锋枪,指着斌清,愤怒不以,如果不是因为杀了他,尸体与摩托也会拦去路。光头早就会扣下扳机。
斌清什么也没说,而是迅速的抬起射钉枪,粗大的钉子在高压下****而出,就像子弹一样有力的射穿了挡风玻璃,钉进了那群人的头颅中;眼睛内;口鼻里。
斌清都不需要检查,就确信这这群人必死无疑——钉子浸过******,见血封喉。
此刻剃刀即将消失于公路尽头,斌清便拧了一把油,追了上去。但这一切的一切,并没有结束,在更远的地方,被几双眼睛收入其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哥……我们走吧,太危险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一辆未改装的沸亚轿车内穿出。声音的主人是一个20岁的姑娘,貌美如花却脏的像个野猫,她穿着运动短衫,赤手空拳。
司机是一个小伙子。赤膊,双肩各有一处图腾纹身,中长发梳成辫子。英俊的像个明星,与姑娘有些相似,是对龙凤胎。他拎着一把砍刀,发动了轿车。低声说道:“这是一个机会,不容有失。跟上最前面的那辆改装轿车,找到藏身处,就能赚2000新民币呀!”
坐在副驾驶上的瘦小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他看起来和兄妹的年纪相当,面黄肌瘦,就像骷髅。抱着一把焊接的长柄战矛,唯唯诺诺的说道:“辛亏咱们离得远,要不然就让尾刀给做了……”
“什么是尾刀?”姑娘不理解这些黑话。
“专门殿后,杀线狗的角色。”兄长将车提到越野车旁后,从光头的尸体上拾起冲锋枪,然后搜刮了一些小钱与子弹,重新追向斌清与贺豪……
不知情的贺豪与小贝行驶在最前面,前往废弃工厂。
斌清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全神贯注,没有留意身后。
兄妹与眼镜男尾随在最后,盯着斌清。
三支心思各异的车辆连成一串,相隔300米。一路向北……
剃刀中的小贝耐不住高温而脱下篷布衫,连墨图长衣也敞开衣襟。因为她里面几乎裸身,那彻底发育起来的身子透过打湿的背心让人脸红。
“天气真热。”小贝看着万里无云,只有耀眼的灼日说道。
“确实很怪,现在应该6月,不该这么热。”贺豪也忍不住脱光了上身,摘下滞影面具。
小贝怒这嘴,撇了贺豪的脸庞——她好久没有见到贺豪的真面目了,有种熟悉的陌生感。
她将手伸出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