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的对她说了。
银屏听着吓得脸都白了,抱怨道:“银钿也真是的,怎么不拦着您点,要是磕着碰着了可怎么好。等她进来奴婢一定要好好说说她。”
罗信芳笑了笑,“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了?今天我出门,家里出没什么事吧?”
银屏低头,对罗信芳悄声耳语:“今天夫人请了曾夫人过府。”
罗信芳挑眉,“曾夫人?参知政事曾大人家?”
银屏点点头,又道:“说是二少爷的亲事要定下来了。就在大选之后。”
罗信芳啜了一口茶,不紧不慢的说:“夫人可真有意思,之前还觉得那些个世家小姐都配不上我那二弟,挑着捡着的选,居然这么快就改了主意。”
银屏笑笑,没有说话。这时银钿也进来了,对罗信芳说道:“小姐,夫人身边的春桃来了,说是让您去一趟。”
罗信芳放下茶盏,“知道了,银钿跟着我去一趟。”语罢又吩咐银屏,“外边的那个给我看住了。”
银屏恭敬地点头应是,侧身飞快地剜了银钿一眼。
银钿想到了今天东街上的事,心虚的低头跟了出去。
来到了正院,罗夫人正坐在主位上端着茶等她。
罗夫人明眸皓齿,面若桃花,眉间少了几分持重,看起来不像主母,更像贵妾。
罗信芳上前行礼,淡淡地叫了一声:“夫人。”礼仪挑不出一点错处。
主位上的罗夫人看着她心中厌烦,面上却不显,故作亲切地喊她:“芳儿来了,坐吧。”
罗信芳微微颔首,回了一声:“多谢夫人。”语罢落落大方地在一旁的红木椅上坐了。
罗夫人看着心中更是恨得咬牙切齿,自她进了这个家门之后,罗信芳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母亲,显然没把她放在眼里,偏偏平时自己又挑不出她什么毛病来。
前些日子她得了消息,礼部准备筹办新帝登基以来第一次大选,老爷一早就打算好了让罗信芳进宫,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欢欢喜喜的求老爷让罗信芳将原夫人所留的陪嫁充入公中,也好有个人打理,却被老爷不留情面的驳了回来,还训斥了她一顿。
先夫人出身高贵,陪嫁庄子、田产无数,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折成聘礼能给自己的儿子多大的好处呢!好歹也是嫡子,老爷竟如此的不上心。她当时气不过,病了好几天。刚刚将养好老爷又让公中出银子给罗信芳置办东西,她差点气的又病过去。
罗夫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