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我干点儿好事吗!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去了你这么个媳妇儿!”
穆山河的火气是压了又压,金四莲忙讨好地笑笑,拉着他的手拍了拍。“你且听我说,这穆杏儿这两天可有些不大对头。”
“什么不对头?孩子们脾气不和,你是长辈,不劝就算了,还帮着这皮孩子!”穆山河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一副与银子无关的事情免谈的模样。
“这两人脾气不和你也知道,穆杏儿这两日天天给咱家春雨煎药,我怎么瞧着怎么奇怪,你说……”金四莲急了,这事儿怎么着穆山河也得知道,穆春雨还是不是他闺女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金四莲没有撒谎,那大夫捋了捋保养良好的羊须胡,边叹气,边收拾了药箱,来到了两人身边。“两位,你家女儿情况不好啊!这几日是否总出现昏迷,气闷,说不出话来的症状?”
可不就是这样么!金四莲瞪大了眼睛,点头和捣蒜似的。“大夫说的是啊!这几日就是这么个情况!”
“那可就不妙了,前几日只是跌打骨伤,和一些皮外伤,现在恐怕是中毒了。”老大夫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一根已经发黑的银针轻轻放在了金四莲的手里。
中毒!
金四莲和穆山河均是一惊,金四莲下一秒立即炸了毛,表情扭曲地扯住了穆山河的袖子,匆匆往穆春雨的身边跑去。
只见躺在床上的穆春雨面色白如宣纸,就连嘴唇上也瞧不见多少血色了,眉心紧蹙,连呼吸都不太均匀了。
“我刚才说什么!我说什么来着!你个混账东西还胳膊肘往外拐,咱家女儿的命就快没了!”金四莲气得几乎晕厥过去,眼含热泪地拉着穆春雨冰凉的手来。
“儿啊,你还能听见娘说话并不!”
老大夫见她急切,忙补充了一句。“你们莫要担心,我开了些清毒的药方,按照这剂量服用,不出几日便可好转。”
金四莲的瞬间松了劲儿,两眼无神地跌坐在穆春雨的床沿边,穆山河也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自家满脸病态的女儿。
“穆杏儿给咱们家春雨吃了啥,一定还留在房里,这几日她日日在房里,出了灶房就是自个儿房间,不能有机会把那东西丢出去,说句不好听的,日后还要留着用呢!”金四莲怨毒的眼神直望着床板儿。
若是这床板儿是穆杏儿,早就被她给瞪出个窟窿来了。
“你们女人家的事情,我是管不了了,一会子……我把老三一家叫去外面商量事情,你自己看着吧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