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早就知道了?为何不觉得……”
“难不成我该立刻给你下跪?还是敬畏地不敢说话?别逗了,我们是朋友不是么?”
穆温染微微歪了歪头,竟是笑了出来,欣赏地看着景安曜略有些失望的俊脸,好似对他吃瘪很是开心。
“也罢,你本就是这样洒脱的性子,大约你早就猜到了?是什么时候?我竟然都没有发觉。”
“单就一点,在这破落的小县里,不会有你这样优秀地人才。”穆温染顿了顿,继续说道。
“你给子言辅导功课写的那些例文我都看过,的确是才华横溢,下笔非凡,断然不是这穷乡僻壤地教书先生那点儿酸话能比得上的。”
这话不知为何,景安曜听着竟有一丝丝的愉悦,这算是穆温染在变相地夸他么?这到还是头一回。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人,我都只记得一点,你是我的朋友,朋友就是有难同当有苦同吃的,你大约是要回去了吧,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帮你。”说道这里,穆温染的笑不由染上了一丝苦涩,离别的伤感在她心中泛滥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