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斥身边的小倌儿立刻去把桂妈妈叫来,却被满月给拦住了。
“公子,满月知道你都是为了满月好,但是满月实在是没有这么好的福气能陪着公子,公子下次还是不要来了。”短短的几句话说完,满月眼眶已经哭得如桃子一般粉红了,这更加深了景瑜心中的怒意。
“你怎么能这样说?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只要被本公子看上,你就是本公子的人,你这几日究竟听了什么风言风语?快同本公子说说!”
“公子,能听你这样说,满月已经死而无憾了,既然你执意要知道那满月也不隐瞒了。”
满月低下头来,感动不已,轻抚着胸口与他耳语。
“原本公子要替我赎身,带我回去,可是这几日听姐妹们说,桂嬷嬷想着段时间内难以培养出一个上得了台面的新人,反正上次也没有和公子说好多少价钱,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将价钱加到公子不乐意出的价格,如此以来就能留住我在回香阁了。”
“岂有此理!他们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这回香阁的本事真是不小!能赶出这样禽兽的事情来!果然是商人重利,我倒要找他们评评理去!”
景瑜气得胸中钝痛,压低声音极其火爆地发怒,手里的酒杯已经被紧紧攥出了噶吱吱的响声,仿佛下一秒就要裂开来。
“本就是如此,但是公子若是要说,上次就该去说了,为何要等到这次……”满月叹了口气,泪水涟涟地看着他,语气中免不得有一丝丝抱怨。
景瑜一晃神,不由暗骂一声。
是啊,这回香阁的老板是穆温染,他又该如何去面对?但若是不给她一点儿教训瞧瞧,以后还不得爬到自己头上撒泼了!
“这件事你不用管,但是你放心,这回香阁的老板绝奈何不了我!”
“当真如此?公子!奴家后半辈子可就全都指望你了,公子也大可以放心,虽然奴家委身在这回香阁,但绝不会做出任何有愧于公子的事情来,奴家就算是沽酒女,也知道一女不事二夫,一定会为公子守身如玉的!”
满月大为感动,又接二连三打破以往喝酒不过三的惯例,陪着景瑜喝了好几杯酒,这才依依不舍目送着他离开。
等景瑜走了,满月这才收回方才那仿佛痴儿一般的目光,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款款走出包间,往账房的方向走去。
“老板娘,事情都已经办妥了,你大可以放心。”
“嗯,我信你。”
穆温染并不意外满月做成这件事,一来是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