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的战势好了许多,难得皇上有这个雅兴,你有夫人这么长时间了,咱们都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也没见到你也把夫人带出来一趟。”一名文职官员与丞相一块儿缓缓地往楼梯下走去。
他十分有耐心的劝着他将夫人带到过几日后的皇宫家宴上。
“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夫人常年卧病在床,实在是不方便出来走动。”丞相面露尴尬为难之色,连连摇头不愿意。
“我说丞相大人,听说常家的女儿各个都是顶尖的美女,您这金屋藏娇也太明显了吧?况且这一次是皇上指名道姓要你的夫人来参加,你可不要扫了皇上的兴啊!”
他们两人正聊着,突然耳边传来一声让人极其不舒服的声音。
“薛大人,您有什么事吗?”
“我不过就是个闲官,能有什么事儿啊?哪里能和丞相大人你相比较?”
被称之为薛大人的人一脸的笑眯眯,可看在眼里,却让人不由心生畏惧之情,好像是一只笑着准备捕食的狐狸一般。
“今天晚上我夫人寿辰,先在这里邀请各位去一趟了,丞相大人,到时候请务必带上你的夫人。”
这话里话外分明就是在讽刺人,就连丞相欧阳越,听着都止不住的皱眉。
他从来都是不愿服输的,当然他也从来没有输过。
可这一切全都终止在了他成亲的那一天。
他的夫人常敏,是书香门第的女子,一家男子都在朝廷中做着或小或大的官职。
当时他还并不是丞相,可那媒人的嘴里总能把死人说成活人,把黑的说成白的。
也不知道当时犯了什么浑,在所有的姑娘里就选中了他现在的这位夫人。
新婚之夜简直就是他这一辈子的噩梦。
本以为出自书香门第的女子,怎么说也应当是眉清目秀,或温婉或俏皮,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
“相公。”
可当他迫不及待地挑开事的红盖头后,见到的却是一张丑的不忍直视的脸。
满脸的麻子不说,整张脸就像是被人打肿了一般,尤其是左额上还有一块鲜红的胎记,看着实在是让人作呕。
在他颤抖着双手站在常敏面前,等到了眼睛不知道该逃跑还是该留下的时候。
这女人竟然娇滴滴的叫了他一声相公,吓得他简直魂飞魄散,当天晚上就在睡书房了。
原本他已经明令禁止不允许府里的人将这件事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