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端,弄的多少人家支离破碎,家破人亡,曾今还妄图染指“琼茗花”,我本想亲手除了他,只是此人轻功了得,不过多年前就已经销声匿迹,文若先生既有此问,莫非?”
松鹿真人微微一笑,“贫道既已出家,也算是方外之人,自不可再用俗世之名,先生唤我松鹿即可。”
风正本就比他年长几岁,还与其师兄平辈相交,唤一声松鹿未尝不可。只是风正一向欣羡其才,定不会如此唐突,他哈哈一笑,“文若先生哪里的话,既是方外之人,修心修道修真,修得了真我,何在乎一个区区姓名?”
松鹿无奈一笑,不作过多辩解。
他自顾自继续说到:“师兄当日将那人背回了山,便去掌门师叔那边说了鸡鸣山一事,师兄自知自己未能降服心猿,妄自大开杀戒,已坠了心魔。为弥补心中愧疚,不惜耗费真元,以内力逼出那人体内蛊毒,不成想那人所中之毒极为厉害,竟是有‘苗仙第一蛊’之称的‘莹骨玉蟾’。”
风正蹙眉不已,惊骇道:“不是说‘莹骨玉蟾’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绝迹了么,怎的还会出现?”
“绝迹不过是不出世罢了,南岭苗山千沟万壑,里面蛇虫毒鼠无算,岂会藏不住几只玉蟾?师兄所耗真元巨大,已伤了心神,待将那人体内蛊毒尽数逼出,就自回飞来峰修养去了。”
风正微微摇头,似有惋惜,“赵师此番不惜修为为那人续命,自当功德无量。”
松鹿真人是如何聪明之人,知晓他言外之意不过是替师兄感到惋惜,打抱不平而已。
他面色戚戚,继续说道:“在给那人服用‘青莲丹’后,就立即送他去了后山的天然溶洞积蓄的‘天池’中,借用地底的心火催动池水化解药力,疏忽半日间,那人便幽幽醒转,众人见其无恙,皆大大松了一口气,随后几日,便留他在钟鼓峰将养,只留一女冠弟子悉心照料。”
风正眉头大皱,预感将有大事发生,果不其然,只听得松鹿真人长叹一声。
“冤孽啊,冤孽,三五日后那人已行走无碍,也不知那畜生用的是何种手段,竟是将那女弟子迷的神魂颠倒,偷偷从她口中哄骗了先祖留下的‘丹书火符’所藏之地,万万没想到的是,那畜生其实早已痊愈,在众人面前所行之事,也不过是为了打消众人心中疑虑,卸去防备而已。”
松鹿真人说到这里,神色间略显愤慨,“某一日,那畜生假意哄骗那女冠,用计使她支开了守卫阁楼的三代弟子,妄想盗窃‘丹书火符。那畜生本就是小贼出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