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苏惑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是不是她说范德金要他的血肉,他也会给啊?
楚烈送苏惑出了客厅,走到园中,连忙跑到躺椅旁的食盒,将它递给苏惑。肖鹤抱着葡萄,从屋里追了出来,见楚烈将食盒递到苏惑手里,他才明白,楚烈在宴会上那番奇怪的表现是为了什么。
这就是爱吗?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变得不像自己。在苏惑面前,楚烈一直笑得很灿烂,他的坏脾气,一次都没爆发过。
之前的宴席上,他还暗笑楚烈傻。现在看来,确实挺傻。
肖鹤上前,将葡萄递给苏惑,想起之前与她形影不离的宋橘子,试探道:“宋橘子呢?最近都不见他陪着你。”
“现在可能在宿舍吧!”苏惑接过葡萄,抱着食盒,将楚烈给她包好的碎发放进训练服的衣兜里,朝两人笑了笑,转身离去。
直到苏惑的身影消失不见,楚烈脸上的笑容才渐渐淡去,他垂下头,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肖鹤呼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
“不知道,或许是第一眼看见,或许是之后相处的某个瞬间。”楚烈脑中回想着什么:“有她在身边,莫名觉得很安心,暴躁的心情也会被抚平。其实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每次见到她,我就会产生一种错觉。”
“什么错觉?”
“我觉得自己从很久之前就喜欢她,有多久呢?”楚烈轻笑了一声:“就像前世到今生这么久。”
“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肖鹤眉头一皱,不止楚烈有这种错觉,他也有。苏惑总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但又想不起他们在哪里见过。
“我不知道。”楚烈叹息了一声:“前世是什么,我管不着,但是今生,我很爱她。不管有多少阻拦,不管她对我是什么想法,我都会竭力为自己争取一番。”
“可是我觉得你好像输了,她对宋橘子更上心一些。”
“滚出去。”
肖鹤一句话,轻松把楚烈惹毛。楚烈推了他一把,见他不肯走,气冲冲走进卧室,翻翻找找,找到一顶毛线帽,又走到园中,将毛线帽丢在他脚边:“滚远点,我今天明天,大概以后都不想看到你。”
“你不看到我有什么用?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楚烈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往屋里走去,顺道将房门关上。
肖鹤目瞪口呆地看着紧闭的房门,苏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