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站得很近,给人一种亲密无间的错觉。他刚才躺在屋里的沙发上休息,听到屋外的动静才出来开门。
既然范德金的事情已经了结,苏惑应该巴不得远离他才对,为什么又带着宋橘子过来?
四人走进客厅,宋橘子和苏惑走到沙发上坐下,楚烈见状,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在苏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肖鹤走进客厅,便跳到楚烈身边:“好兄弟,你每次都给我留位置。”
楚烈翻了个白眼:没看见我也是被排挤出来的吗?
四人刚坐下,苏惑迫不及待地追问肖鹤:“那天的情形如何?”
“很不好,我和叶首领挑战一园子的杀手。”
“你们赢了?”
“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楚烈嫌弃地推了推肖鹤,这臭美的语气跟谁学的?
宋橘子微微含笑,眼睛盯着兴致勃勃的苏惑。
楚烈的视线再次被宋橘子吸引,宋橘子变了,变得比之前温柔了许多。所以,他们前两天发生了什么事?
苏惑的声音打断了楚烈的思绪:“肖鹤,或许你见到夏饶澜了吗?她还好吗?”
肖鹤的神色一僵,苏惑见他表情明显不对,心情开始忐忑。楚烈见他这样,有些奇怪,难道肖鹤和夏饶澜有什么猫腻?
怎么回事?一个两个,把他瞒得死死的。
自从走进客厅,肖鹤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夏饶澜的事告诉苏惑,没想到,她竟然亲自开口问了。既然如此,他便没有不说的道理。
或许,苏惑从没生过夏饶澜的气,不然怎么会主动提起她?
“我……”
“你什么,快说啊!”苏惑急得跺脚。
宋橘子见状,默默为她拍了拍背,抚顺她的毛躁。
“夏饶澜她很美,穿着婚纱的样子很美。”
“我知道,我只想知道她怎么了。”
“她很勇敢。”
“你在说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直接回答。”苏惑恼了。
“她死了。”
“死了?”听到这个消息,苏惑如坠冰窖:“你是说,她穿着婚纱,死在自己的婚宴上?”
肖鹤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然后将那天发生的事全都告诉她:“这是她托我给你的。”
说完,将手里的卫衣递到她手上,也将那封信交到苏惑手上。苏惑颤抖着双手,打开信件,信上是夏饶澜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