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不要叫我王爷,唤我若离。”若离搂着她的肩。“嗯,若离,能否带静儿看看府中景致?”安静说。“好的!”若离答应了。
从大门往回走,是王府正堂。这是所有房子中最高大的。突兀的建在一座高台上。上去要走几十级台阶。台阶上布满了青色的小草,看着应该是有年头没人来了。正堂大门挂着大铜锁。锁眼已经被铜锈堵死了。锁身锈迹斑斑。两人只能在正堂前的平台上,逗留,观景。
“若离,为什么这房锁上了?”安静问。若离叹了口气说:“我们瑞王府的王,从一出生,就是带罪之人!”
安静惊的嘴都合不上。若离看她那吃惊的小模样,不禁笑了。“其实这样也不错!闲云野鹤,少了许多利益纷争!不用战战兢兢的看人脸色,仰人鼻息!”
安静蒙圈了:“若离,王怎么就有罪了?小孩有什么错!”
若离看了看正堂上面那块匾,虽然已经斑驳不堪,但还能看见模糊的字迹“钦封瑞亲王府”。
若离说:“四十年前,汴州发生了一次失败的叛乱。我爷爷,就是老瑞王,虽没参与其中。但他的部属将士,不少被裹挟在乱军中。因为我们是皇帝的宗亲,所以没被满门抄斩。但这个瑞王头衔就是罪人的像征了。”
安静说:“那就不能和皇帝说,不论大人有没有错,小孩子是无辜的啊!”若离看着她天真的表情,不仅哑然失笑。“我是很想跟皇帝哥哥去讲个道理!但瑞王是严禁离开封地的!”
“走,我们去其他地方玩!”若离扶着安静,下了高台。
高台下,亭台楼阁错落,野树杂草丛生。
“这里怎能如此荒凉?没有人住了吗?”安静问。
“有许多楼阁里都住着人!”若离说。
安静再次被雷到了,“这王府的下人,竟如此懒散!”
若离笑的差点岔气了。“妹妹你错怪下人们了。我们这是有朝廷沼命的!一不可私藏兵器,二不可习武,三不可整修王府。”
“时候长了,房不就塌了吗?”安静想着就害怕。“塌了就对了,我们的罪就消了!”若离竟然一副向往的神情。
“房倒了,住哪里啊?”安静问。
“若真的塌了!我的族就散了。走到哪里住哪里!”若离笑着说。
安静觉得若离做这个王,还没有秦益生那个生意人自在。“我们去那里面看!”若离带着安静走进一片密林。
参天大树,遮天蔽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