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夜辰皱眉冷喝:“大胆!谁敢惊扰朕?”
姜七缦缓缓从屏风后出来,瞪大眼,紧紧的攥着拳头,这一刻,指甲划破掌心的疼痛让她变得无比平静,几乎没有任何感情的质问:“我姜家哪一点对不起你?是我姜家不计代价的扶持,才让你如愿得到这江山!”
她的话刚出口,魏夜辰忽地扬手,狠狠的将她掌掴在地,这一巴掌牟足了劲,让姜七缦蓦地吐出一大口血来。
“贱人!朕的江山是靠自己步步为营,靠朕的谋略才学,与你,与你姜家有何干系!”魏夜辰怒极,他此生最恨有人说他是靠姜家上位。
王幼微忽地笑了起来:“姐姐,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看得起姜家啊,你以为你有什么谋略可以来辅佐陛下?当初这就是一场局,自始至终都是我与陛下把你和你们姜家玩弄于股掌之间罢了。”
“说到底,你才是最愚蠢的那一个呀。”王幼微捂着嘴娇笑,眼中满是嘲讽。
姜七缦红着眼,背脊发寒,浑身颤栗。
“三年前你在花宴上被人迷了春药受辱,一夜之间名声尽毁,从一开始就是我与陛下的安排呀。”
王幼微的话让魏夜辰心里舒坦很多,扬唇轻蔑而笑,抬脚重重的踢向姜七缦。
“没错,从头到尾朕都是利用你和姜家,你们权势再大又如何,你谋略算计再精明又如何,不过是朕的一把弓,一把箭。”
他声音拔高,放肆猖狂的大笑。
姜七缦猛地一下扑了过去,狠狠的掐住魏夜辰的脖颈。
可是就差一点,差一点就报仇了。
地牢之中,姜七缦左腿鲜血沥沥,白骨森森裸露。
每过一日,王幼微就让人剐下一块肉,直到她死,亦或者说出宝藏位置。
王幼微噙着笑,依旧是那张无辜纯良的脸,在这阴冷恐怖的地牢中格格不入。
“这么多年来,表姐你总是压我一头,我不过一月几次才能吃燕窝,你日日吃雪燕,我用绸锦,你用流云锦。我不过就是个礼部郎中的女儿,而你却是丞相之女。”
姜七缦虚弱道:“王幼微,就算如此,我也待你不薄!”
王幼微眯了眯眼,幽幽道:“我娘说,当初本该是她嫁过去的,是你娘横刀夺爱,抢走了一切。”
“所以丞相嫡女本应该是我的。”
姜七缦冷笑:“你和魏夜辰还真是般配,总痴心妄想别人的东西。”
“那又如何,我不照样抢回来了,活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