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了她和手中的那把匕首一般。
直到把所有的血迹全部都擦干净,她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那把匕首给收了起来,与此同时,漫不经心的将手帕丢在了一旁的角落,如果不是那人身上的伤口,就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才哪里到哪里,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你欠我的,他们欠我的,早晚有一天,我都会亲手一一讨回来。”
说话间,姜七嫚的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她朝着那神医的方向走了过去,将那瓶中的粉末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是什么东西?”
他开口的声音早已经没有了一开始那种中气十足的感觉,气若游丝的样子,就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挂掉一般。
用膝盖想都知道,姜七嫚手中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毕竟如果真的是想为自己好,怎么可能会面不改色的捅自己一刀?现如今又把这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弄到了自己的伤口上,可想而知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他可不认为是这个女人对自己心软。
在听了这样的询问以后,姜七嫚有些忍不住地笑了起来,那双眼眸中似乎还有着几分怀念的神色。
“你问我这是什么东西吗?好东西,能给你止血的药。”
话虽然是这样讲,可是神医似乎并没有相信,这女人真的会这么好心?
这样的想法刚刚冒出心头,随之而来的病是一种剧烈的疼痛感,那种疼痛就仿佛有人硬生生的用刀在伤口上又剜了一道,他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细密的冷汗,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出来。
而姜七嫚却只是站在不远处,似乎是在欣赏着他这副样子,到最后,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真的想不起来这是什么东西了吗?这应该是魏夜辰曾经交给你的止血药吧?”
只不过因为修改了其中的几种成分,所以虽然止血的效果一流,但是疼痛感也会随之而加剧。
那种感觉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曾经有很多次痛到极致的时候,她只恨自己不能立刻死掉,可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却根本不敢闭上眼睛。
所有的回忆似乎都已经蒙上了一层血色,姜七嫚慢条斯理的把那个小瓶子给收了回来,唇角微微弯起,“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那神医虽然并没有开口说话,可脸上的表情却已经表明了心中所想。
难不成这个女人与五殿下也有关系?既然如此,那么为何要对自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