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姜七嫚还没有表明自己身份的缘故,那些士兵看上去都是一副分外警惕的样子,目光落在了主仆三人的身上,似乎是在审视着她们的身份一般。
在那种目光的注视之下,姜七嫚毫不怀疑,如果她们执意要进,只怕这些士兵会用强硬的手段把她们给拦下来,甚至在那种紧急的情况下,有可能会直接将人击毙。
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毕竟这地牢之中所关押的都是一些穷凶恶极之徒。
姜七嫚不慌不忙的把魏则鄞给自己的令牌拿了出来,镇定自如地开口道:“让我进去,我有话要问他们。”
那几名士兵相互看了看,最后把令牌还回了姜七嫚的手中,并没有再继续阻拦。
军令如山,他们需要做的,也只是遵从命令就好。
阴暗潮湿的通道,呼吸间都能感觉到一股若隐若现的血腥味,红杏咬牙跟在姜七嫚身后,不经意间的看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桃夭,带着几分犹豫的开口问道:“桃夭,你不害怕吗?”
桃夭的目光转移到了红杏的身上,看到身旁之人忐忑不安的眼神之时,有些忍不住的轻笑了一声,带着几分调侃的道:“怕什么啊?这不是还有小姐在!”
红杏着一张脸,小声道:“如果不是因为小姐,我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来这种地方。”
这倒是实话,毕竟她一直都是那种循规蹈矩的人,自然是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姜七嫚自然也是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虽然并没有参与到其中,然而唇角自始之中都有着一个弧度,看上去便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对她而言,自己身边的这些人都还在,这大概就是最好的事情了,其余的别无所求。
很快,姜七嫚来到了陆恒所在的位置,几天的牢狱生活,陆恒早就已经没有了当初那趾高气扬的样子,在听到开门的声音之时,看到姜七嫚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惊悚。
这个女人怎么又来了!
走南闯北了这么多年,陆恒还是首次这么害怕一个人,他的目光落在姜七嫚的脸上,恐惧是显而易见的。
“你要做什么?”
姜七嫚脸上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在看到陆恒这幅恐惧的样子之时,眼眸之中流露出了几分讥讽的神色。
“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东西。”
小人得志的嘴脸依稀可见,每每回想起来的时候,依旧是彻骨的恨意,姜七嫚觉得,她这辈子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