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说到这里,越发的觉得姜七嫚这个太子妃就是故意在跟自己作对,同时魏则鄞这个太子也越发的不像话了。
她整个人都气得浑身发抖,连带着手指也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半晌都松不开。
德妃发现了这一点,很是无奈的抿了一口茶。
她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浊气,再一次睁开眸子,心中想的全部都是她这些年做的事情,到底值不值得,又不应该继续往下做。
但是一想到事情都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甚至于聪明的人已经怀疑到她了,她要是不再继续往下做,那她这一辈子又有什么样的追求呢?
德妃再深吸一口气,舒展眉宇,柔声的安抚着很是生气的贤妃。
她声音柔柔细细,就像是一股柔风,轻轻地吹拂着人的心间,很快就带来了一片生机,让贤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笑了起来。
贤妃端起茶杯,喝一口:“德妃,这些年要不是你陪在我的身边,我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幸好有了你,也幸好我认识了你!”
德妃略摇头:“你我结识这么久,终究是老天爷想让我们这一辈子都在后宫之中相依相靠!所以呀有些事情你若是觉得很不开心,就尽管的告诉我吧!我也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但是像今日这样的话,你以后却不能够在我的面前说了!”
贤妃一听愣住了:“为什么呀?太子夫妇做的事情本来就不怎么样!整个后宫之中哪个妃嫔没有在其他妃嫔的工作安排钉子呀!就连皇子之间也是如此,他们夫妇做什么就要把我的钉子全部都肃清,这不是明摆着针对我吗?”
“他们夫妇又不知道那些钉子是你安排的,怎么就是针对你了?”德妃没好气的反问。
贤妃本来想说东宫拔出来的那几个钉子,都是她的,但是转念一想魏则鄞夫妇根本就不知道那个钉子是她安排的,又哪里能够针对她呢?
想通这一点之后,她就觉得自己的生气,完全没有必要。
然而一想到东宫之中再也没有了自己的钉子,她新安排过去的钉子再也没有办法探听到魏则鄞夫妇的动作。
她又觉得很不甘心,目光不自觉落在德妃的身上,想要询问她是否也在东关安排的钉子,而那些人又是否被肃清了。
贤妃想了一会儿,终究是没有问出口,因为她知道就算问了德妃也不可能回答。
“开春之后,已经两个月过去了,皇上对于魏夜辰的判决依旧没有下来。他就在大牢之中坐着,不少见风使舵的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