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一句大大咧咧的话,就差明摆着说姜七嫚娇弱的身躯不易有孕,要为魏则鄞好好的挑选女人了。
饶是再好脾气,在了解贤妃的姜七嫚也被这些话,气的够呛。
她眼神冷漠,说话声也带着一丝冷意:“贤妃娘娘,这是我东宫的事情,你还是莫要插手太过了。”
贤妃没有听出这话中的警告,相反,因为姜七嫚直白的说让她不要插手。
她一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扭曲了一瞬,随后摆出了长辈的架势,眼神冷冷的看着姜七嫚。
“太子妃,女子最忌讳的就是妒忌,本宫今日如此为你着想,那也是为了你的名声不受损。却没想到,本宫如此为你,你竟然埋怨起了本宫,难道你真的想要当一个妒妇,让天下人都耻笑太子吗?”
她这句话说的毫不客气,姜七嫚想到自己三年都没有喜讯,心中也不禁有了其他的想法,面上却依旧毫无波动的望着贤妃,声音淡淡的开口。
“贤妃娘娘,我知道你是为太子着想,所以很着急太子子嗣的问题。只不过这件事情父皇都还没有开口,你就如此着急,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姜七嫚这句话的意思,明摆着就是在说贤妃根本就不是魏则鄞正经的母妃,做什么把手伸得那么长,要在东宫安插人手。
说句大逆不道的,贤妃这么一个庶母,眼巴巴的盯着东宫,摆明了就是别有用心。
魏则鄞与姜七嫚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任由贤妃几句话,就妄图在东宫指手画脚,挑拨离间他们夫妻间的感情。
姜七嫚暗吐浊气,微抬起眸,笑看着贤妃,注意到她满脸的茫然,似乎是没有明白她那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姜七嫚心口就像是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半天都因为贤妃至于那句话是个什么意思的茫然模样,气得连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起来。
幸好关键时刻,桃夭察觉到了不对劲,立即伸手在姜七嫚的后背轻轻的拍着,帮她顺着气。
贤妃见状,觉得姜七嫚这是故意在自己的面前弄这么一出,就是为了让人怀疑她。
当下,她就板着一张脸,很没好气地开口:“太子妃,皇上若是知道你三年时间,都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东宫繁杂的事务上,根本就没有关注太子殿下,甚至整整三年的时间,都没有传出喜讯,到那个时候,皇上只会认为你这个太子妃做的实在是太失职了。”
她说到这里,眉头紧皱,随即对德妃叹了口气。
“德妃妹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