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脸顿时成了酱猪肝色。
阅人无数的就是有经验,自己在他眼皮底下,一丁点隐私都没有,完全是个透明人。
“场地有了,服装有了,可以跳了吧?”
“没音乐。”
巫山不耐烦地说:“朕还以为你不像其她女人那么墨迹。”
他拿起桌上一个遥控器,轻按了两下,不知隐藏在哪里的音响,开始播放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音乐。
小白听到这熟悉的乐曲,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雀跃,麻利儿地换了衣服。
她爱舞蹈,爱到骨子里去,给点阳光就灿烂,给块巴掌大的地方就可以尽情施展,更何况现在有这么棒的场所。
不受大脑控制,自然而然就随着音乐开始小踢腿、小弹腿、空中划圈......无比投入。
巫山舒服地坐进沙发里,眯着眼睛欣赏这只浑身白雪般的“天鹅”——胸线饱满,四肢和脖颈纤长,如瀑的乌发跟着柔软的身姿一起转圈,嗯,养眼!
巫山想,好家伙,连着转了那么多个圈她还没晕,朕都要晕了。
他脑子里忽然浮现出,自己跟小白两个人,在一块巨大的草坪上互相抱着转圈滚的画面,滚的速度跟小白现在转圈的速度一样快,最后转到他在上、她在下时停住了,时光就这么静止,巫山好想亲她一口。
而屋子里的音乐也戛然而止。
正跳到兴头上的小白不满地问:“干嘛关了?”
“真正的舞者,就算没有音乐也一样可以舞蹈。”
不明觉厉,小白张了张嘴,竟无言以对。
巫山不错眼地注视着小白的身体线条:“这个舞蹈中心必须立一条规定,只准当妈的带小孩儿入内,不准男性进入。”
小白整个傻掉:“为啥?哪个早教有这样的奇葩规定?要是人家妈妈有事,必须得爸爸来呢?”
“可以在外边等。”
“凭啥?要是外头下雨下雪呢?”
“不爱来别来!”巫山火了,“朕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小白也火了:“我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受了你的恩惠就得受你的气!够了,我受不了你的奇葩思维和无理取闹,姐撩挑子不干了!”
说完,小白就打算去更衣室换自己的衣服。
巫山长臂一伸拦住,一网不捞鱼把她整个人捞进自己怀中,低头强势供给一个深吻,从她的唇一直往下,吻得小白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