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几晃。
小白吓得一激灵:“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巫山侦探般冷峻犀利的目光射进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孟!君!遥!你说的那个他,是孟君遥吧?!”
小白听了,惊得魂飞魄散说不出话来。
到底还是让他给查到孟老师了!
她想起巫山曾说,出卖商业机密的下属,他不惜乱棍打得半死,他不会这样对小白,除非小白背叛他。
虽然小白并不认为自己是巫山的什么人,也不认为自己心里装着孟老师算得上对巫山的背叛,但对于巫山这种小肚鸡肠的人来说,肯定不会容许他自己接触过的女子心里装着别人的。
小白命令自己镇定,她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孟老师的安全,于是她整理了一下情绪,装作轻松地撇清跟孟君遥的关系:“你说的是我的一位老师,我画画和吹口琴都是他教的,已经很久不见了,你怎么知道他的?”
“装!继续装!朕以为你和那个拾梦不一样,没想到你也是个戏精!”
小白没想到自己还能笑出来:“你弄错了吧,人家的年纪都快能当我爹了,我怎么可能爱上他?我一直尊他为老师的,而且人家前不久刚结婚,我在人家眼里就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嘴里背着如此缠绵的诗句,巫山的眼眸却像能杀人的刀子,“朕的人掘地三尺帮你找的,就是他送你的坠子吧?此物最相思,嗯?”
小白泄了气,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在巫山面前就是个透明人,他的爪牙遍布全国乃至全球,可以轻而易举获取任何他想要的信息。
片刻之后,她决定不管是使出洪荒之力,还是放下尊严放下一切,她必须保证孟老师的平安。
二话不说,小白挪过去一把抱住了巫山的腰,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前——这是被人揪住了逆鳞的她,愿意妥协的表示。
不得不承认,那没有一丝囊肉的结实腰身,抱着手感很好。
可是,小白心中再一次升起了那个疑问:怎么听不到心跳的声音呢?
巫山却没吃这一套,冷冷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白头一回违心地低眉顺眼:“我听话。”
这三个字,才让浑身紧绷的巫山放松了一些:“听话的意思就是,做朕叫你做的任何事情。”
“嗯。”
只要他不派人去伤害孟老师就好。
巫山原以为,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