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说透了也是一种美。
街角,巫山眯起眼睛注视着孟君遥从楼道里走出来,没多久,小白家所有的灯很快熄灭了。
巫山带着十足的醋意,久久凝望着孟君遥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街道的尽头而不是夜色里。
因为即便夜色很暗,他也能看得很清楚,而且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暗中视物的能力上远远超越常人。
“这个白云暖,欺骗朕,当众辱骂朕,她一定要受到该有的惩罚!”
而那个不识抬举的孟君遥,就算今天放他一马,他也逃不出朕的掌心的!
巫山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属长盒子,恨恨地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安静的夜,巫山再次听到了那种疑似来自自己身体里的,齿轮或机械摩擦的声音,最近每当自己震怒的时候,就会听到这种声音,究竟是什么内脏出了问题,还是听觉出了问题?
他决定,明天让华小佗大夫再给检查检查。
尽管第二天是新年元旦,华小佗也得随叫随到,巫山理所应当地认为,“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应该是以朕为中心的,除非朕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围着谁转。”
“出来吧!”
巫山不动声色地喊了一句。
一个本来隐藏得很好的男人,从不知什么地方现了身:“巫先生,有何吩咐?”
“没什么吩咐,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
留着板寸头、身着黑夹克的男人顺从地说:“巫先生请讲。”
“当初,朕叫人去请你来做私人保镖,你拒绝了,当时你说什么来着?”
“当时我说,我广寒锁要保护的是十几亿同胞,不是巫山他一个人!”
“哈哈哈,”巫山的嘴角浮起一个不对称的弧度,“对,没能招架2千万一年的报酬,你还是来了,这说明了什么?”
广寒锁知而不答。
巫山于是自问自答:“说明有钱能使鬼推磨是不变的真理,更说明世上就没有朕办不成的事情!好了,你可以继续隐身了。”
“是。”
广寒锁听话地消失在夜色里,巫山自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说话时眼睛看着别人的礼貌,巫山从来就没有放在心里过。而且以上那番话,他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的保镖广寒锁,出身贫寒,历经20年寒霜苦,练就了一身飞檐走壁刀枪不入的工夫之后,和许许多多男子汉一样,首先想到的是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