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别说双人舞了,除了有一次下雨打同一把伞,他不小心碰了一下我的手之外,其余连我手指头都没碰过,他是我画画和吹口琴的老师,那个,古代好像不许师生恋吧?”
巫山没理这个茬儿,关注点仍旧与众不同:“真的只是‘不小心’?”
“当然。”
小白不善于撒谎,不得不编瞎话的时候,她的目光会很闪烁,不敢对视,头低着,恨不得找个地缝一拱,手也会下意识地紧张得直揪衣服角——这些是巫山在长期的“对敌”斗争中积累下来的宝贵经验。
所以他很确定,刚才她说的都是实话。
巫山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小白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觉得必须要表明立场了:“巫山,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孟老师是个与世无争的君子,如果你伤害他一根毫毛,你我永远都是敌人!”
在说到孟君遥的时候,“乍毛小公鸡”明显比任何时候都更勇敢好斗,拿出全部的力气来保护自己最在乎的那个人。
巫山听了,眼里陡然冒出火来:“敢威胁朕?好大的胆子白云暖!保护谁,伤害谁,朕说了算!”
“你仗着势力大,爪牙多,就随意欺负老实人,这样是可耻的!”
巫山不可置信地瞪着小白,半天没说出话来,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酸酸的,苦苦的,绞着劲儿的难受,这种感觉名叫——委屈。
委屈就是受到不公平的待遇时心里难过,可这世上,有谁敢给巫山不公平待遇呢?
唯有她白云暖。
初次品尝委屈滋味的巫山,扳起小白的下巴恶狠狠地再次重申:“你听好了,朕不发什么毒誓,只陈述事实:出100万买画的是朕,诬陷你心上人抄袭的,是他易如风!”
与他直直对视了5秒之后,小白彻底相信了他。
那样坚定和无所畏惧的目光,让人没法认为他在撒谎。
“那你出100万买孟老师的画,是什么意思?”
表个忠心,说句好听的哄哄她?
不存在的。
其实巫山完全可以借这个机会表现自己善意的一面,但可惜那不是他的风格。
他酷酷地回答:“因为朕钱多得没处花。”
“不是的,”小白却仿佛突然开了窍,“你是想帮他一把对吗?”
巫山看了她一眼,没肯定也没否定。
本来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