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断了牛富贵的金山,然后又将牛府掏之一空,短短几天之后,没有了嚣张资本的牛富贵必定夹起尾巴低调做人!”“这个,容下官插嘴一句。”马县长一笑,伸头说道,“昨夜刘少侠散播出去的古董文玩确实不少,但是却不是白花花的银子,实际对牛富贵来说,恐怕没有什么影响!”
“我说有,那就有,不狡辩。”叶圣自信一笑,“马县长请拭目以待!”马县长疑惑不解,正要发问,这时候一衙役小跑进来道,“大人,有人……有人击鼓鸣远。”马县长惊诧,“哦?龙岗这个乱城,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办过案了!村民们不敢,江湖人不屑,今儿个这么有意思的事情让我遇到了!”
马县长连忙告辞匆匆离去,独孤傲雪这时瞧着叶圣,问道,“你从牛富贵那里偷了什么东西还藏着捏着?”“关你什么事!”叶圣警惕的盯着独孤傲雪,这钱庄存根可就是自己的命根子,绝对不能向独孤傲雪亮出来!“昨夜之前它是牛富贵的,现在就是我的了!”
“守财奴!”独孤傲雪不屑,起身挥袖而去,叶圣懒洋洋坐在这里,问道,“喂,一点小事,也不至于扬长而去吧!”“我去衙门前看看,何人击鼓,有何冤情!”听到独孤傲雪这么说,叶圣眼眸一亮,捧着一个苹果也跟了上去。这么有意思的事情,自然要插一脚了!
六扇门门外的冤鼓已经多年没有被敲响了,不是没有冤,而是村民们慑于威严而不敢开口声张。如今,这击鼓鸣远之人已经被带进了公堂之上,府衙外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马县长也坐到了太师椅上,桌上布置着令箭筒和文房四宝,马县长拿起惊堂木,看到台下站着的伸冤之人,这扬起的手臂僵硬着轻轻放下,“牛老……咳咳,躺下站着的可是牛富贵?”
曾几何时,没有人敢对自己直呼其名了?在龙岗横着走的牛富贵,逢人被称呼为牛老爷,再不济也是牛老板!站在公堂中央的牛富贵面色僵硬,穿着单褂长袴衣衫不整的他,沉声回答道,“正是!”
“你要报案?”马县长好奇,没想到这首当其中击鼓鸣冤的人,会是在龙岗只手遮天的恶霸!“没错!”牛富贵脸色很不好看,身后是村民们交头接耳嘈杂的声音,他回头冷冷一瞪,村民们这才缓缓安静下来。
“昨夜我府内遭遇了飞贼,不但丢失了众多值钱的古董字画,甚至还丢了一张钱庄的存根!”牛富眼大如牛,一脸怨恨,“我不知道那个盗圣是什么人!但是我知道,那些文玩瓷器都去了哪里!”牛富贵伸出手,指着身后县衙口围观的村民们,冷冷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