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柔也算是见过了许多怪人了。
但是这位,还真的是怪得独特。
这一字字说的,就让人浑身都开始不舒坦了。
更何况他们还是男女有别,这般说话,叫人听去了,一编排,还不知道后边要怎么说。
什么叫凭着气味找到人呢?不知道还以为他们很熟悉一样。
权柔顿时抓住了鸳鸯的衣角。
“公子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你我才第一次见面,又何谈气味?”她笑了笑,只是眉眼之间都看不见什么笑意。
鸳鸯也知道这人说话奇怪,可是没想到会这么奇怪。听听他这都是在说什么?
“公子是哪家的?这边是姑娘们的场所,前院自备了酒席,还请公子莫要为难我们。”说了这么几句话,人家都不听,这时间也不好继续拖下去了,再往下拖,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别人闯进来。
鸳鸯好歹也是汇安郡主身边的一等丫鬟,说这么一番话倒也是有底气的。
不管怎么看,都是她们占理。
鸳鸯也便更理直气壮了些,挺直腰板地给权柔挡在身后。
权柔没吭声了,一个人说话就够了。再不济人家也不能跟鸳鸯一个丫头计较,但是自己可不敢贸然得罪谁。
这书生瞧着文文静静的,一开口就叫人听不懂,又能来侯府今日的宴席,非富即贵的,而且还不好招惹。权柔可不想硬碰硬。
更何况自己也没有别人硬。
那书生见权柔不看自己了,脸上笑意不收反扩,瞧着心情还挺好的样子,“你可是生气了?觉得我说话轻浮?”
这熟稔地玩笑语气,权柔差点都以为自己莫不是和这人很熟悉呢?可是她左看右看,眼熟是眼熟,但是她敢保证自己绝对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敢问公子,是何人?”想来想去,权柔也不知道这人为何一副跟自己很熟悉的样子。
不知道的话那就直接问好了,反正猜也猜不出来。
那人抿唇笑了笑,正准备说话,后头立刻传来一道炸耳朵的声音,“哟,这什么情况?傅昇你怎么在这儿呢?”
那声音哪怕不刻意去看,权柔也知道是谁了。
能这么嚣张说话的,权柔长这么大就见过一个人,而这里又是靖安侯府,想来也只能是江小侯爷了。
江忱带着四六一路脚下踩风地过来,来的炉石已经把这乱跑的人给骂了无数遍,今儿什么日子心里头都没点数的吗?乱跑,乱跑,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