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那种感觉来。你瞧,她戴着的花样款式都旧了,却也好看的紧。”
“是挺标致的美人儿,”薛倾宁扯着嘴角笑了一会儿,“她是给宴姐儿打下手吗?”
今儿这场宴席,怎么想都不是权柔能够出席的。
在薛倾宁看来,汇安郡主喜欢她,也顶多是叫她给陆十七打下手了,毕竟谁能放着自家侄女不用,反而叫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帮着待客呢?
王舫瞥了她一眼,轻声道,“宴姐儿这是给她打下手的呢,这侯府里的丫头,都听她的,喏,那个,穿个鹅黄比甲的,叫鸳鸯,是汇安郡主身边的一等丫头,前头几个都嫁出去了,就这个年纪小,所以郡主多留了两年,这都派给权大姑娘了,可见汇安郡主这是挺看重的。”
薛倾宁差点把手里头的帕子给揪坏了,脸上还得挂着笑,“郡主怎么这般看重她?”
“说是长得好看,合了郡主的心意,便留在府里陪着郡主了。”王舫幽幽地说着话,“你瞧那模样长得,我要是长辈瞧见了,我也喜欢。”
长得好看的孩子就是容易得到长辈的喜欢的。
薛倾宁是那时候才好好儿地看了权柔几眼的。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容貌是顶尖的。
不过从小到大,有两个人给她带来了冲击。
一个是小时候的江小侯爷,那位简直比女孩子都还漂亮。现在又是这个权柔。
这两人说起来还都是和靖安侯府有关系的。
难道靖安侯府和陈家的人是真的命里头不对付吗?
薛倾宁在那时候,忽然理解了母亲一直对汇安郡主这么多年的不甘心从何而来了。
轻轻易易就得到了别人可能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然后又一脸不屑的丢开,这样子,真的很令人讨厌啊。
“这权大姑娘,可算是熬出头了啊,”王舫的话回荡在薛倾宁耳边,跟权柔的话重合起来,叫她心头的烦躁越来越盛。
“我长姐不爱出门,”她扯了个笑容,“说起来,今儿权大姑娘的父亲会来吗?”
权柔挑了挑眉,合着这位以为自己是在戳她呢,这抓机会反驳了?
可是这未免也太笨了。
权柔和权系的关系,只要知道的人,都不会拿权系来为难权柔的。
这父女俩就是个陌生人,拿一个人去刺痛另一个人,也未免太可笑了。
权柔可不吃这一套的。
“我与我父亲不和,”权柔端茶抿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