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薛夫人显然也不是常人,自坐得端端正正,像是没听见一般,反而是道,“是吗?我这还有几句话想跟这孩子说,倒是劳烦郡主受累再听会儿了。”
罢了便直接往下,“谢家的人不敢找你,是觉得羞愧,也觉得心虚。”
“行了!”汇安郡主这次直接站起身来,“薛宝音,谢家自己都放下了,你硬是要逼着人去揭开那层伤疤才行?”
“不是,”薛夫人也站起身来,明显要比汇安郡主冷静很多。“我只是,阐述一个事实而已。”
两个人对峙之间,陆十七走到权柔身边去,握了握她的手。
刚才瞧着几个人说的,竟然是事事儿都和权柔相关。
尤其薛陈氏和薛夫人,一言不合就要拿权柔开刀,半点做长辈的样子都不见。
陆十七可算见识了这些世家夫人们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了。
便只站在权柔身侧来,她可不是什么人都敢随意说道的。陆十七的意思也很明显了,她今儿就要护着权柔了。
权柔能感觉到陆十七的好意,拍了拍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儿。
她现在,比起自己来,更加好奇谢家的事情。
薛夫人说的心虚,愧疚,又是因为什么而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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