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风已经把铜盆抬到了陆十七跟前,陆十七也开始净手。
权柔已经收拾妥当开始喝茶了,“你要是喜欢她说话,就叫她多跟你说说,只怕你过不了两天就烦闷了。”
槐枝跟了权柔这么一段日子,权柔也清楚这丫头的性子,经常跟他们说说玩笑话。
槐枝自己也知道这是与她玩笑,瞧着权柔脸色有些不好,便笑了往下接话道,“姑娘是嫌弃奴婢话多了,奴婢这就去跟郡主说了!”
“你去,找桃栖来,那丫头不说话,我听着也不头痛了。”权柔指了指外头,把个槐枝说的直跺脚,边上几个人都笑起来。
陆十七更是被槐枝那模样逗得不行,“槐枝槐枝,你这名字起的不好,不搭,依我看,你叫个喜鹊儿,才是好的!”
“宴姑娘这话说的没错,奴婢一会儿就给郡主回禀了,给槐枝改个名儿,倒也合适!”鸳鸯给两个人端了点心上来,听着话便自然而然的接了过去说着。
屋子里几个人都笑起来。
因着一会儿要去贺寿,这边权柔和陆十七也就没换衣裳,只坐在这边炕上,鸳鸯搬了双陆来给他们俩玩着。
陆十七本来想打叶子牌,只是他们翻了一下,清霜殿这边的那副叶子牌不知道收到哪儿去了,便只好跟权柔下起了双陆来。
“我看那薛倾宁没安好心,”陆十七一边落子,一边给权柔说着,“早先一进来,便跟王四娘问了姐姐的消息,后头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权柔望了她一眼,“她跟着我出去了,你不都是知道的,别这么扭扭捏捏的。想说什么只管说就好了。”
这事儿陆十七都猜到了,也没什么好瞒着的。
况且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陆十七嘿嘿一笑,“我知道,这不是,等姐姐你说嘛。我总不好自己说的。”
毕竟边上还有槐枝几个,陆十七也不知道权柔这是什么意思,所以不好代替权柔开这个先口。
“薛倾宁和王舫关系很好?”权柔倒是不在乎这个点,槐枝几个,都是汇安郡主身边的人,这若是都不能说的话,那这靖安侯府也没有能说话的地方了。
见权柔不在意这个,陆十七也没憋着了,“薛夫人是薛家的嫡女,薛陈氏嫁的那位二房的,和薛夫人原先关系挺好的,后来娶了薛陈氏,才从本家分出去了。”
这虽然没明说,但是其中要是没有点事情,谁会相信啊?
权柔看了陆十七一眼,“